小丫头给了他太多不一样。
他们这些粗人之间一般点点头,最多说句:起床啦。
顾学义上车鸣了一声喇叭,算是给还没起床三人的告别信号。
那三人一天无所事事,不必要起那么早,虽然昨晚打过招呼,现在也告诉对方一声。
车从盆底往上爬,发动机喘息的像头老牛,顾学义不时变换着档位。
他换挡的动作很快,好像手中把玩的物件,自然流畅丝滑。
刘诗妍早上咳得厉害,好像呼吸道被痰堵着,不咳出来不罢休。
“这样咳了几天了?”顾学义都被她咳得着急了,也害怕。
刘诗妍缓了一会气说:“三四天了,以前吃点药就会好,这次……亢亢亢……”没说完又咳。
顾学义没再说话,现在他能帮上忙的就是抓紧时间送丫头去医院。
这样咳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,还是在高原上。
太阳还没升起,山谷里雾气弥漫,不知名鸟类清脆的叫声在耳边回荡。
刘诗妍不咳嗽时,车厢里很安静,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也许大清早没有说话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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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诗妍是有点胆怯,不笑的顾学义有点严肃,让她不敢说话。
她觉得此刻对方在生气,很不高兴,也许她咳得对方心烦,但身不由己啊!
车爬上山顶,天也慢慢亮了开来,微风拂过,带着雪粒子簌簌飞舞。
“大叔,能停两分钟吗?”刘诗妍试探着问,她眉眼温和,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。
“咳咳咳……,你……。”顾学义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,一脸窘。
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句“大叔”怎么听都有种暧昧。
刘诗妍突然明白了什么,坏坏的笑着又补了一句“大叔”。
“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