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正欲逃跑,一道寒光直逼面门。
他立即躲闪,只见一片锐利的树叶划过脸颊,顿时鲜血直流。
付钰捂着伤口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。
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警觉,连他暗中偷袭的机会都不给。
“付钰,你这手段未免太下作了!”
魏青衣冷声斥责,眼中满是鄙夷。
果真是阴沟的老鼠见不得光,连手段都这般无耻龌龊。
如今伤了脸面,也是他咎由自取。
付钰心中一沉,这番行为彻底失去了紫阳宗的尊严。
他咬紧牙关,强忍着疼痛,转身便要逃离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地方。
然而,就在他转身之际,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,正是胡劲。
胡劲面无表情,冷冷地盯着付钰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袖子下的手正摩挲着一只毒蝎子,这般卑劣之人就该被毒蝎子咬上一口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了吗?”
胡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让付钰心中一颤。
付钰知道无路可逃,惊愕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恨。
就在他想将毒蝎子丢出来时,苏阳大步流星地与他们擦肩而过。
没有一丝眷恋,面容平静的风轻云淡。
“大师兄,难道就这么算了吗?”
鲁莽的朱开阳一头雾水,他挑衅的不是胡劲一人,是整个青鸾宗的颜面。
本可乘胜追击,怎的就这般放弃了?
苏阳一言不发,脚下生风。
几人只得作罢,付钰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,转身逃匿。
“要不是这小子跑得快,我定要卸他一条腿,台下就敢搞这些小动作,台上还不知道有什么阴招损招呢!”
朱开阳握紧了拳头,怒意横生。
胡劲沉闷地站在原地,刚刚扬起尾巴的蝎子竟在苏阳经过的刹那收敛。
像是见了天敌般缩进衣袖深处,想必是苏阳动了内力。
刚刚是他出手相助,可他为何要阻断他们寻仇呢?
过于蹊跷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不过大师兄是什么意思?咱不该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吗?难道要让这群家伙骑咱们头上拉屎不成?”
走在路上的朱开阳心中郁闷,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肩上,连步伐也变得沉重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