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只是发烧”。警长扬起眉毛，显然是怀疑的，但他没有再进一步。“嗯，不管是什么，你都需要处理它。这些死亡——安东尼奥，现在是约书亚——比我们想象的要大。你是我在这个案子上得到的最好的，雅各布。我需要你敏锐。

“我会没事的，”雅各布说，但他的声音缺乏信念。女服务员端着他们的食物回来了，他们沉默地吃了一会儿。雅各布挑了挑他的咖啡，他的心思在别处。时不时地，他能听到微弱的号角声，就像一首糟糕的歌曲在他的潜意识中重复播放。

警长吃完了他的汉堡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。“所以，你还没告诉我你脑子里怎么想的。”

雅各布与他的眼睛对上，勉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。“就像我说的，就是累了。”

警长皱了皱眉，但没有进一步追问。相反，他站了起来，把几张钞票扔到桌子上。“好了，我们回到正题。我们需要在为时已晚之前看到这个犯罪现场。

雅各布跟着他走了出去，很庆幸警长没有再进一步打探。他们爬回车里，驾驶继续在寂静中进行，唯一的声音是打破黑夜寂静的唯一声音。道路在他们面前延伸，空旷而黑暗，每过一英里，雅各布肚子里的坑就越深。他无法摆脱犯罪现场等待着他们的可怕事情的感觉。

当他们终于停在约书亚的公寓楼前时，现场已经挤满了警察。黄色的犯罪现场胶带挡住了入口，几名警察在四处走动，小声交谈。一辆验尸官的面包车停在附近，后门打开着，轮床被推进去，车上紧紧地拉着一个尸袋。

雅各布走下车，扫视着现场。他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感，和他在安东尼奥的犯罪现场感受到的一样的啃咬感。有些事情不对劲。他不知道是什么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死亡是相互关联的。

警长走在前面，向其中一名警官挥手，后者掀开胶带让他们通过。“尸体已经收拾好了，但他们还没有把任何东西搬进去。你可能想四处看看。

雅各布点点头，跟着他进了大楼。通往约书亚公寓的走廊光线昏暗，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他们在 207 号公寓外停了下来，门敞开着，昏暗的灯光洒进走廊。

在里面，场景几乎与安东尼奥的一模一样。空气中弥漫着同样的恐惧恶臭，混合着汗水和更腐烂的东西。墙壁上沾满了血——涂鸦、短语、废话，让雅各布的皮肤发痒。他靠近墙壁，眯起眼睛研究着这些文字。是的，他们是漫无边际的，但有一个模式。提到天空、号角声和 Boiled One。一切都在那里，与安东尼奥留下的同样神秘的警告。

雅各布盯着血迹斑斑的墙壁，他的头脑急促起来。这里有一些东西，有什么东西将这些死亡联系在一起。他现在还无法解释，但 Boiled One 是这一切的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