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,陶丘安父亲回来了,只是带出去的是大黑,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小黑,也就是现在这条小奶狗。
陶丘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他父亲也没告诉原因,只交代让他好好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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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居然一本正经地叮嘱小黑照顾好陶丘安。
没过多久,陶丘安的父亲便去世了,无依无靠的陶丘安就此失去依靠。
四处流浪的途中被刺猬哄骗到绯红城乞讨,也就有了后来遇到刘轩凤的事情。
“几个月前?那段时间好像是我穿越过来的时候!”
听完陶丘安的讲述后,刘轩凤摸着下巴,打量一眼摇头摆尾的小奶狗,目光闪烁,似在思考着什么。
倏然,趁小黑不注意直接一把抱起,上手乱摸起来,惊得小黑嗷嗷直叫,还以为刘轩凤是准备怎么它。
半炷香后,甚至连私处都检查几遍,却也一无所获,刘轩凤不禁长吐一口气。
“是自己想多了!
陶丘安他爹就是久病成疾,精神抑郁,产生幻觉,所以才在临死前对一只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小狗说话。
时间上更是无稽之谈巧合而已,我太敏感了!”
“咳咳...”
想到刚才自己大惊小怪的行为,刘轩凤虽赧然汗下,脸上却是宠辱不惊,轻咳几声。
正准备开口解释,门外忽地响起一阵得意的男声,仔细一听,赫然正是快活回来的毒蝎。
掐算下时间,刘轩凤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促狭的笑容。
男人嘛,都是几分钟的事情,可每次都非得摆出一副大战三天三夜的势头。
毒蝎还没进门,刘轩凤吩咐陶丘安去里屋等待后,站起身来一个急步打开房门,示意进来入座,顺势就倒了一杯酒在其眼前。
见刘轩凤如此客气,再加上适才吹过等到天明的牛皮,毒蝎老脸一红,手举着酒杯迟迟没有说话。
刘轩凤一瞧,立时抬起凳子,贴着毒蝎坐下来,伸出大拇指,满是艳羡。
“哥哥可是好本事呐!
竟然坚持这么久,一千灵石果然花的值!”
自家人知自家事,多长时间自己难道还没个数儿?
毒蝎以为对方有意鄙视自己,脸色立马垮下来,可还没开口,就见刘轩凤贼眉鼠眼地四处打量,而后扭扭捏捏地开口。
“毒蝎哥,你可得告诉弟弟你的养身之道,要知道我从来没超过三分钟!
而且,照刚才那妞子的模样和身段,能顶过一分钟都都得烧香拜菩萨庆祝今天状态好。”
瞧着刘轩凤一副情真意切、诚挚满满的样子,毒蝎顿时相信起来。
毕竟一个男人,谁愿意将自己这方面的短处给暴露出来?
可他万万没想到压根就不能用常理去衡量刘轩凤的无耻。
闻言,毒蝎暗地嘲讽。
“三分钟?!
抛去来往时间,喝酒调情时间,老子可是足足五分钟呢!
看样子,这小子已经被酒色榨干了!”
想到此处,毒蝎立时豪情冲天,万般喜悦,大有再战他个七天七夜也不惧的雄心壮志。
于是开口讲述平日里吃啥喝啥,信誓旦旦地保证效果能够连御十女。
“对了,兄弟,尚不知道你是胡家的哪位公子?
绯红城内像你们这样的家族子弟,我毒蝎不敢说全部认识,但多少也都打过照面。
兄弟你面生得很呐...
尤其是像兄弟你这般英俊帅气的,见过之后必不可能忘啊!”
倏地,毒蝎举杯饮酒间,似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嘴。
“果然,这些老狐狸都不是那么容易哄骗的!”
注意对方眼角处的寒冷,刘轩凤心底知道若是回答不好,今儿个可能还会出事。
心中凛然,手上的动作不自然地停滞半秒。
细小的变化让毒蝎嘴角抽搐,暗道被耍了,立时怒从心头起,当下就准备发飙。
“哎...!!!”
刘轩凤猛然一声长叹,满脸惆怅地举起面前的酒壶一饮而尽,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表现地淋漓尽致。
见状,毒蝎顿感疑惑,散去怒意。
“兄弟这般是为何?”
刘轩凤闷不做声,只一个劲儿地喝酒,脸上的惆怅更甚浓郁,这使得毒蝎越加狐疑,心头如猫抓一般。
余光注意到毒蝎不耐烦的反应,刘轩凤就知道差不多了,欲言又止半天后才缓缓说道。
“哎,哥哥啊,不是弟弟不想给你说明缘由。
只是...哎...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