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腿交叠,塞了一颗糖进自己嘴巴里。
“只有十分钟喔,你再不出来我就没空了。”他含着糖声音有些含糊。
对面的雌虫蛋动了动,壳缓缓出现裂纹。
“对,乖。”楼见月咬破硬糖,被糖不光滑的边缘戳着口腔软肉引起细微疼痛,“下次再不吃了,回回戳着。”
他站起来,耳边的羽毛耳饰微微晃动,将已经碎成小颗粒的糖咽下去,走近雌虫蛋,准确捏住刚出生的崽子后颈提溜起来打量:“银灰色头发,金色眼睛,居然一点不像你雄父啊。”
崽子茫然看着他,对视了一会。
然后惊天动地的哭声响起,声调尖锐凄惨。
楼见月捂住耳朵:“别嚎了,再嚎你雄父雌父也回不来。”
回应他的是更尖锐凄惨的哭声。
卒。
……
楼见月非常有契约精神,只要给他开出心动的条件,他会是你最可靠的伙伴。
他抱起已经是个小孩模样的雌虫,看着那张小小年纪就不苟言笑的脸,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他的脸,像扯泥状物体一样扯了扯:“小小年纪板着脸干嘛,像你雌父一样就完蛋了!”
包子脸肉感十足,扯起来也颇有意思。
尚且年幼的雌虫崽脸顿时通红,他半是恼怒半是羞涩:“放开我。”
楼见月哼笑一声:“有本事你自己挣开。”
雌虫崽嘴一撇,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楼见月抱着他,想起来曾几何时,自己也抱起来过一只这样的崽子。
他哼起起伏的音调,慢慢连成一片悠然的曲调。
雌虫崽安静的看着他。
楼见月指了指他的眼睛:“别难过,你是被祝福的幼崽,你的雌父和雄父在的话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