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昭点头,和祁夜长清道别,“师尊,我同景陌先行离开。”
祁夜长清微笑,“我也离开便是。”
说罢,一挥手便回到了作甚峰。
江梓宁看着突然出现的祁夜长清,一时有些慌乱。
祁夜长清冷冷地看他,看到他一身红衣的时候冷哼一声说道:“东施效颦。”
江梓宁面色微变,耳边充斥着祁夜长清那句“东施效颦”,这个典故祁夜长清同他讲过。
“师尊……”
祁夜长清面容冷酷地说道:“江梓宁,你不是他,你也没本事成为他!你最好好好想想,不要困住了自己。”
江梓宁俨然一副情绪崩溃了的模样,他大喊道:“祁夜长清,你不让我困住我自己,你呢!五百年了,你不还是走不出来吗!”
“你到现在都还在想……”
“住嘴!”祁夜长清一挥袖子,一道白光便打到了江梓宁身上。
他猛地坐到地上,嘴角溢出鲜血,满眼的无助与难受,“师尊……”
祁夜长清怔愣看了看自己的手,猛地跪在地上,轻轻托住了江梓宁的脸,“对不起,梓宁,对不起……”
沈初昭和南景陌回来的时候,身体还是冷得僵硬。
南景陌学着他给自己运输灵力的方法,也给他输送。
沈初昭满眼温柔地看着紧紧捂住自己的手的徒儿,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。
“师尊,你以后不能这样了,你自己都要冻成僵尸了,还给我输送灵气。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。”
沈初昭抬手拍了拍南景陌的头发,满眼浓情蜜意,“好,师尊日后定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南景陌轻笑,缓缓俯身,凑近沈初昭,沈初昭目不转睛地望着他,两个人近在咫尺。
“你俩干啥呢!”
窗户突然被推开了,危言夙一脸怒气地跳了进来。
南景陌咳嗽一声,面颊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。
而沈初昭的脸黑了,他冷冷地看着危言夙,危言夙感受着这压迫感,额间溢出来了汗滴,差点没跪下来叫大哥。
好在南景陌开口缓解了这股压力,“狗哥,你来做什么?”
危言夙立刻就有了底气,他倔倔地抬头,用鼻孔看着沈初昭说道:“我可是南景陌的娘家人,你们没成婚,不能如此行事的。”
“当然也不能住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