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办法了,他要坦白了,自己是个女的,对张太医的伟大愿景无能为力。
哪知张太医如遭雷劈,浑身一震,“你都知道了?你猜到了?”
容棠坦白从宽的话卡在喉咙里,他猜到什么了?等等,什么方法都试过了,拿他当实验品,这说明,张太医有其他病人需要治疗诸如以小博大,或者无中生有的病。
且这病人对他很重要,或者身份地位很高,他不能拿对方练手。
容棠心里大叫倒霉,嘴里还必须安抚张太医,“您老人家先让我缓缓,咱们来捋一捋。不瞒您说,我在南边遇到莫神医,也曾和他相谈甚欢,知道一些医理。您遇到什么麻烦了,和小棠说说,说不定能帮上忙,让您豁然开朗呢?”
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力,感染力,不知不觉间落入了催眠状态。
“便是神医,有时候也需要别人给些建议的,您说对吧?”
张太医低头沉思,“有道理。”
一看有门,容棠加大蛊惑力度,“那不妨说说,您遇到什么难题了?张太医你医术如此高明,遇到的定然不是简单难题吧?”
张太医没有再动手扎他的意思,席地坐下,两眼斜望左上角,从人类微表情习惯上判断,这是陷入回忆。
“几十年前,老夫和莫怀恩同出一门,我是师弟。”
容棠“嘿”了一声。
张太医: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,就觉得你老好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