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棠这会感觉到了酒坊设在后院的不方便,只不过那会他还想不到,这么快有了第二个赚钱机会,且是季节性的,不等人。
容大山他们一行如约而至,容棠说了自己的打算,“酒什么时候都能做,眼下制糖拖延不得。我觉得酒先停几天,大家全力赶造榨汁设备,工钱会单算。为赶时间,这些天延长工时一个时辰,每天加十文钱,管三顿饭。”
众人都表示理解,能多挣点钱,多干就多干,常年干活的人,不怕出力。
如此,就重新分配了活计。容大山出去采买罐子,要漂亮的瓷罐,找到窑场,可以定做,数目待定。
先前做酿酒设备的木工师傅那里,再定两套,还把榨汁设备和那些掺杂一起,分给两家来干,保证他们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干什么用。
另外这许多人吃饭,肉菜不能少,也需要多准备。
容大山自己勉强也能赶个马车,就独自出发了。
剩下的人分成两组,一组继续搜罗甜高粱,榨汁熬糖。一组加大马力赶制榨汁设备,虽然不难,却也不快。
容千奇大师这个掏洞的想了个办法,不用整个木桩掏了,破开两半来挖,挖好了两半一合,拿铁皮箍住,一样好用。
如此一来效率快了很多,吃早饭时间,已经做好了一个。
容棠估算了一下,富新庄那边的高粱晚上一些,大约是在半个月至二十天可以采收甜杆,一个月至一个半月后高粱成熟,杆子就干巴了,没水分了。
几百亩高粱杆要在十天半个月内完成熬制,十个人一组,也得几十组人。
每组需要至少一口大锅,算下来,锅也得提前预订,否则谁那里一次性买得到几十口大锅。
然后是大量的柴,都得提前准备上,也不知道国公府那边动手了没有。
嗷咾一声,大门口传来陶管家的惊呼,容棠走过去一看,是昨天的杜管事,一身草屑,不知在哪轱辘了一晚上。
他第一个念头是杜管事被骂了,甚至被赶出来了,心里一沉,难道那事不成,杜国公不跳坑?
陶管家拍了拍胸口,他刚要走,刚打开门,就看见杜管事横着上半身,用两只眼睛一上一下偷瞄大院里面。
“杜管事,你干什么?你怎么这副样子?”
杜管事可怜巴巴的道:“陶管家,有饭吗?干饼子也行。我昨傍晚就来了,没敢敲门,想着你家有什么不该外人瞧见的。”
造老孽了,他一个人骑匹老马来的,不想让村里人过多知道内情,一个人偷摸来到容世子住处,却也不敢唐突叫门。一耽搁,村里干活的走光了,大门紧锁,他也只能找个草垛子钻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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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料得是没错,昨天大院大门紧闭,生人来了肯定不给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