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什么阵仗!?”
满脸欢喜的濮阳鸿刚踏入宴会大堂,脸色浑然一变,随后只觉强烈的压制感与失重感袭来,整个人猛地一趔趄,如老狗般摔倒在地!
“哎哟!”
濮阳鸿痛呼出声,老腰都摔闪了,他狼狈地艰难抬起头,目光愣愣地看着如今之场面。
他发现各位贵客都在两旁艰难的站着,脸色铁青,显然也在同样遭受着压制。
而那之前莫名其妙的年轻人,正翘着二郎腿,在餐桌上囫囵用餐,吃到美时,还传出了哼哼声。
这什么情况?
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?
濮阳鸿懵了,大写的懵。
“老鸿,你来啦?”
一熟人露出了菊花般的丑陋笑容,搞的濮阳鸿更加满头雾水了。
“这里可没地方站了嗷,要站,站到外面去,或者是站中间。”
“还不是老窦你太胖了?你一个人能占三人的位置!”
“别挤了别挤了,本身抗压制就难,再挤,老夫就要吐了。”
“唉,真是造孽啊,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,也犯不着受这种罪。”
“来都来了,你现在说这个?还有用?”
听着贵宾们的埋怨。
濮阳鸿懵上加懵,他强撑着身体爬起来,脸上阴沉无比,“濮阳清越呢!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!”
“老鸿,你那侄儿已经接你的大闺女去了,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,别到时候没力气站,还要人扶着。”
熟人说道。
“谁让他去的?谁给他的命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