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沈时鸢双手握成拳头捶打在男子宽大结实的胸膛上。
“乖……”
萧时冕将她压倒在床上,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,
沈时鸢胸口渐渐起伏,
唇齿被撬开,
男子粗重的呼吸和情绪发泄出来,狠狠的揉捻着她的双唇,
就快要窒息时,萧时冕在她耳边低声道,
“阿鸢,宫里的人趋炎附势,就做我的贵妃可好,便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。”
沈时鸢睁开沁了些水雾的美眸,微微喘着气,
言语里带了些真挚:“不要,做庶人挺好的。”
大掌钳住纤细的腰肢,腰带落地。
男子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,带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,
“我觉得不好。”
随后大手一挥,纱帐轻放,整个身躯压了下去。
夜色深浓,
殿中旖旎将歇,萧时冕抱着沈时鸢清洗了一番后,
回到床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拂开鬓角的湿发,捏了捏她的脸颊,
“推你入水的人,我已经杀了。”,语气平淡的像在说一件杂事一般。
沈时鸢有些惊讶,“这么快?是谁?”
萧时冕看着她,有些失笑,大手游离在细腻莹薄的背上,游过的每一寸都有丝烫意。
“你不必知道是谁,以后绝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。”
沈时鸢眸色微敛,没再多问,
身子本就疲乏,再加上一夜折腾,此时困意袭来,上下眼皮就快合住时,
又听见萧时冕在她耳边问:“阿鸢不问问我为何会中药?”
沈时鸢眯着眼,敷衍了句:“打探天子行踪,是要掉脑袋的,我就这一条命,还得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