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不明道:“怕什么,没了皇帝,她不过是个没根的飘零,给我女儿做洗脚婢都不配,想怎么拿捏都行。”
陆之凤道:“话是如此……”
还没说完,她一顿,
仔细品着陆迁的话,她犹豫着问道,
“父亲今日不是特意来看女儿的吧?”
陆迁眸光扫了一眼殿内,
陆之凤心神领会,让殿里的宫女都退了出去。
殿内只剩了父女二人,
陆之凤给陆迁添了杯茶,
问道:“父亲就别卖关子了,到底有何打算?”
陆迁抚了抚下颌,不轻不重的看了眼陆之凤,
“为父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,皇帝此次的病,凶险的很,或许,难度过这个坎儿。”
陆之凤心口一跳,像被针扎了一样,惊的她险些站起身。
“父亲此话当真?可陛下一直身强体健,没听说有什么旧疾,又怎会扛不过一个风寒之症?”
陆迁瞥了她一眼,
淡淡道:“若是简单的风寒,沈时鸢又怎么会挡着不让你见他。”
陆之凤皱眉,“父亲的意思是,陛下中了毒?”
陆迁点点头,目光赞扬的看了陆之凤一眼,
“没错,他中的是蛊毒,此毒无解……”
陆之凤眉心一跳,手一松,拿着的茶盏骤然落在地上,瓷片粉碎。
外边守着的兰茹听见响动,眸子闪了闪,并未挪动身子推门进去。
陆迁看着陆之凤脸上的血色寸寸褪去,
不禁问道:“之凤,你莫不是对皇帝生了情?”
陆之凤眸光微滞,待缓过神时才发觉,周身都僵了起来。
她握了握拳,让血液循环起来。
苦笑着反问:“父亲,妻子爱慕丈夫,难道不是应该的么。”
陆迁拧起眉心,意味深长的安慰了句,
“阿凤,事已至此,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,现在该想的是我们陆家,到底要怎么办。”
陆之凤眼角泛红,对沈时鸢的恨意越发深浓,她难道,连皇帝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么。
待心情平缓了些许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