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朝后头的人一抬手,
阴狠道:“这丫头姿色也不错,今日便宜你们了!”
后头几个衙役和侍从满脸淫笑的扑上来,
伸手就要拉扯甘怡胸前的衣裙,
甘怡双手抱胸,被逼的步步后退,惨白的脸上满是惊惧。
沈时鸢眼底闪过惊色,她未曾想过,天子脚下,竟有如此恶劣之人,当着众人的面就敢强抢女子,那么面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民间女子,他们又是怎样的恶劣行径,
沈时鸢面上浸出阴沉,眼看着黄普一步步走过来,
苏嬷嬷已经做好了与黄普同归于尽的准备,
她将沈时鸢护在身后,她的命不值钱,可小姐不同,她是夫人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,她还刚有了孩子,绝不能被这奸人所害。
就在苏嬷嬷要扑上去的一刹那,
粉衣衣角飘动,
只一瞬间,
一根寒光四射尖锐无比的银簪,被一双莹白的指骨握在手里,此刻,
就比在黄普的脖颈上,尖锐之处正对着的,是人体最脆弱的动脉。
那是师父墨珂教给她的,关键时刻,割破动脉,瞬间可要人性命。
然而,尖锐之处,此刻已戳破皮肤,流出一丝殷红的鲜血,黄普瞪大了眼,双眸看向眼前双眸泛着决绝狠辣的女子。
如此柔弱,却也如此狠戾。
这簪尖,再进一寸,就会戳破的他的经脉。
黄普不敢再轻举妄动,因为他窥见了沈时鸢眼底翻涌的暗色。
黄普吞了口口水,
眼皮颤动,嘴上依旧不干不净,
“小娘子如此烈性,还真让本官大开眼界。”
沈时鸢蹙起眉心,手里的握着的海棠花发簪又逼进皮肉一寸,
清冷的声音响起,
“少废话,让你的人住手!”
黄普疼的龇牙咧嘴,立刻挥了挥衣袖,急着怒骂,
“都是死人吗?没看爷都这样了,快停手啊!”
几人看见黄普急了个大红脸,立刻停下手,一帮酒囊饭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,
甘怡被揪扯的散了头发,胸前的衣物也被扯开,露出一小节小衣,衣裙下摆也撕烂了几寸,
感觉到身边的人停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