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连自己真实的身份,都没有告诉过唯一。
走了七年,招呼也没打一声。
实属大渣男。
姜楠是不想让他,再和唯一有任何瓜葛的。
她还想着,要把唯一介绍给云骁呢。
云骁看起来像是个情根深种,却错付良人的好男人。
正说着。
厉寒的手机响了。
拿起手机一看,来电显示:贺禹州。
在厉寒接电话前,姜楠又提醒了一声,“他要是问你唯一的事情,什么也别说。”
厉寒这才划开接听键。
那头传来贺禹州的声音,“姜楠有没有带你见过她的闺蜜,姜唯一,她们关系很要好的。”
厉寒反问,“你要问什么?”
贺禹州:“姜唯一是我前女友,但我联系不上她。”
厉寒:“抱歉,我老婆吩咐过,如果你要问,什么也不告诉你。”
贺禹州:“厉寒,你应该知道,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过。这是我第一次打探一个女人的消息。你应该知道,这个女人对我来说,很重要。”
厉寒:“我跟你很熟?”
贺禹州:“我再说一遍,贺家的那两个人,不是我让人杀的。你要因为这件事情,一直跟我划清楚河汉界吗?”
厉寒:“那是你们贺家的事情,我没兴趣,挂了。”
把手机撩到一边后,厉寒望向姜楠,“完成任务。”
姜楠嘀咕了一声,“哪有直接说我不允许你说的,这样贺禹州不是就知道了,我是知道唯一的下落的。”
厉寒:“直接拒绝,就是最坚定的态度。”
……
另一间母婴室。
陆淮书怎么看姜帆生下来的孩子,怎么都不像自己。
这长得皱巴巴的,跟猴子一样难看。
床上的姜帆,生完孩子第二天,已经用上镇痛泵了,可是还是很疼。
她躺在那里,满脸虚弱,“陆淮书,你能不能给我换个月嫂,这个月嫂好像不太专业。”
“姜帆,我再问你一遍。这个孩子是不是我亲生的?”陆淮书抱着怀里的小婴儿,答得风马牛不相及。
这样的质问,让姜帆很生气。
可她疼得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,“什么叫是不是你亲生的?我又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,他不是你亲生的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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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淮书把小婴儿放回婴儿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