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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.....他都说全了,我还能说什么?他什么都考虑到了,为什么就不能问问我,是不是想通了?”
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,娘娘,咱们先把伤养好。”
殿门外,传来喊声,“母亲!母亲!”
盛熙颜马上收起眼泪,慌忙抹了两下。
“母亲,疼吧?我给你呼呼。”
将将拉着她手吹,盛熙颜强颜欢笑,“宝贝一吹,母亲就不疼了。”
“刚才碰到父皇,父皇说让我照顾母亲,看着母亲好好用膳。”
“嗯,将将真乖。”
金疮药不愧有奇效,破皮好得很快。
六日后,盛熙颜已经可以平躺着伤口不疼。
“娘娘,您别挠了,痒痒是长肉了,蹭破了新肉皮留了疤可不好。”
盛熙颜靠在软榻上,百无聊赖,忧思难掩。
脑海中浮现处玄翎说的那番话,越想越不舒服。
嘀咕道:“本宫又不是不能生,为什么要养别人的孩子?”
花夏端来血燕羹,“娘娘,您说什么呢?”
“花夏,本宫不甘心。”
“您就不该气馁,后宫的小主们都疯了一样,想和皇上套近乎,您可倒好往外推。
不是奴婢说,世上哪儿有纯洁的男女朋友,皇上那样说,本身是舍不得您。”
盛熙颜拿着玉勺发呆,他对我还是有意的,不然抹药的时候为什么亲自上手。
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到晚膳后。
“娘娘,您想通了吗?”
盛熙颜下定决心道:“去取一壶酒来。”
花夏提来一壶荔枝酒,看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纸包,倒进酒壶里摇了摇。
“娘娘,这是什么呀?”
盛熙颜一脸神秘,“嘘,别让紫菱听到,这是本宫偷偷做的春宵百媚香。”
花夏噗嗤笑出声来,“那成,奴婢现在就去养心殿请皇上来。”
盛熙颜拉住她千叮咛万嘱咐:
“如果皇上没来,本宫是说如果,你们一定要把本宫绑起来。”
“这药这么厉害呢?”
“相当厉害,本宫怕会忍不住跑出去霍霍侍卫。
毕竟本宫是个传统女人,不能做那样的事,记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