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，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，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他牵强地笑了起来，声音低沉，却带着一丝沧桑：“自己的心愿吗？现在距离我活着的时间太久了，久到我连自己的心愿都忘记了。”

白鹭的心微微一颤，她轻声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您可以慢慢想。”

许老爷子微微皱起了眉，与此同时，其他的鬼魂慢慢地向许老爷子靠拢，仿佛他的目有牵引一般，在白鹭等人面前，合多为一。

眼前的缚地灵依旧是许老爷子的模样，但气势与之前完全不一样！

白鹭“咻——”地转头看向清虚道长，后者仿佛知晓她的困惑一般，冲她点了点头。

——哪有什么好几百个的鬼魂，分明就是许老爷子幻化出来的幻影！

他强大的执念无中生有，仿佛他阵亡的战友从未离开，一直陪着他一起，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。

可是，能将幻影塑造得如此逼真，且每个鬼魂的气息都不一样，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个缚地灵可以做到的！

白鹭咽了咽唾沫，有点怕怕的。

许老爷子的目光深邃，不言不语，似乎穿越了时空，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