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完后当即长叹一声露出无奈的神色,另外两人见状也赶紧观瞧,随后都显现出与他相同的神情。
孟拱或许是不明白三法司的暗示,不理解此事的弯弯绕绕,又或许的太老实了些。
他居然就直说自己不记得了,想不起来当晚都有谁参与聚会了。底下还补了一句,右监写到这小子痛哭流涕,说如果能饶了他,他愿意直接出家往后潜心修道,今后再也不参加什么劳什子聚会了!
最后或许是为了展现供词的真实性,不知是谁执笔还在空白处画了个哭泣了小人头像,看样子应该是孟拱的画像。
阮为安将卷宗缓缓放在了案子上,他本来是想摔在上面的,但考虑道周围还有同僚和两位殿下需要维持形象,因此压抑住了怒火。
说是愤怒更多的还是无奈吧,三人看向卷宗,都明白此刻案子陷入了僵局。
“不行我去见这年轻人一面吧...”
廷尉抬起头无奈道。
“我去将个中原委告诉他。”
另外两人点点头,或许也只能这样了。
接着,廷尉缓缓起身,刚想往外走却有一名从史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。
“不好了,大人,不好了!”
“吵什么!二位殿下还在这呢!”
林麒盛见手下人如此不顾体面当即呵斥道,随后那人赶忙低下头但仍掩饰不住急切的神色。
“我们倒无所谓,要不还是让他说吧,这脸都快憋紫了...”
一旁的范春见状缓声道。
“你没听见吗?殿下问你话呢,还不赶紧禀报!”
林麒盛闻言说道,那名从史赶忙称是随后急道。
“诏狱,诏狱让玄甲卫门围了,说是要见那个犯人,还说要讨个说法!”
“什么!?”
当即,屋子里的众人都站了起来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诏狱外。
约莫上百名英姿飒爽、健硕的青年人围拢在外面,各个腰间都悬挂着明晃晃的玄甲卫腰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