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唉声叹气,不情不愿的一人递上一个储物袋,里面装满了灵石。
“师公,您欺负人!”阿奴噘嘴,有些委屈。
中年男子笑道:“开局都已经让车马炮了,你还要我怎样?”
“都怪你,瞎支招,输了吧,啊……”任子文先下手为强,把锅甩给百里仇,可是话还没说完,就发出痛呼。
萧芸揪着任子文耳朵,斥道:“关阿仇什么事,这里就属你最臭棋篓子!”
“是我棋艺不精,怪我。”陈茹轻轻一叹,主动承担责任。
中年男子望着陈茹,眼中满是慈爱,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,在他心底深处,尽是愧疚与自责,这种情绪,折磨了他多年,俨然已经成为心魔,无法释怀。
“任小子,你先后创造出军旗、跳棋、象棋,还有那什么麻将和斗地主,这些东西看似只是娱乐消遣,实则暗含天、地、人三道,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中年男子转而看向任子文,啧啧称奇。
“东方叔谬赞了,这不是我想出来的,这是上天借我之手转达出来的。”任子文道。
“你这个说法倒是有趣得很。”中年男子略一品味,展颜一笑,对任子文越发欣赏。
随后,他又想起什么,正色了几分,语气凝重的道:“对了,你儿子去荒界差不多得有两甲子了吧,你这个当爹的多关心关心自己孩子,不管他多大岁数,什么心性,达到了何种修为,在你这里都是孩子,他最需要的始终都是父母的关心和陪伴,你们别不当回事,有些事情,一旦错过,再想挽回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东方叔教训的是。”任子文连连称是,态度诚恳,因为他知道,对方和东方家族其他人不一样,是纯粹的出于关心。
陈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,随之温婉一笑,走到中年男子身边坐下,挽住男子手臂,道:“父亲放心,小道明他安然无恙,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通过特殊秘法报平安的,只是因为一些原因,他不能传递太多信息而已。
另外我觉得,儿孙自有儿孙福,孩子长大了,就应该自己经历一些事情,如果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,那就只能做家雀了,永远也成为不了展翅翱翔的鹰。”
中年男子神情复杂,没有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陈茹的手。
“走了,改天再过来看你们。”中年男子起身离开,众人一路送到庭院门口。
百里仇和阿奴只觉手中一沉,一看之下,竟是数个装满灵石的储物袋,除了他们先前输掉的,俨然还多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