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的来说,邢宴衡比他们眼光好,宁可将就也不错过。
邢安跟刑满洲喝的差不多,才从邢宴衡家离开。
邢宴衡亲自起身将他们送走,望着他们摇摇晃晃的背影,他低低的叹了口气。
回到院儿里,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程钰跟任彩凤收拾好了。
就剩下最后一张桌子,他让两人先回屋休息,自己随手就整理了。
弄完回了屋,程钰洗完了脸,也将做饭沾上油烟的衣服换了下来。
她在柜子前正在做着打包,说要带一些衣服去食杂店,平时换着穿。
邢宴衡见她还得忙一会儿,就去打了盆热水,将干了一天活,弄得脏兮兮的头发跟脸、身上都洗了洗。
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,才过来,一把将她抱进怀里。
程钰闻到了一股肥皂的香味儿,勾着唇角,转过头。
“湿哒哒的,就往我身上贴。”
你看这丫头嘴上永远都在说着损他的话儿,可他怎么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