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他是怎么比我早到的?
王亦秋神秘一笑:“是秘密哦。暖暖想知道吗?”
我表示不屑知道。
王亦秋往后一倒,直接呈大字躺在床上,金色长发散乱在白色床单上,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细润光泽。
不让他霸占我的床,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往起拽。
王亦秋没骨头似的,沉的像头猪。
我实在拽不起来他,累得不行坐在床尾喘粗气,没一会儿忙完手头事情的阿月把被子送了上来。
我抱着被子看王亦秋,他闭着眼,神色淡然恬静,睡的很沉。
我抬着他的腿给他把腿抬到床上去,又给他盖上被子。
深觉这人睡着比醒着的时候要讨喜多了。
没办法,让他跟我一个房间的我是心软自找的,只能做好在地上打地铺睡觉的觉悟。
太阳在山峰顶沉下一半,我下去了一趟。
在大厅里程老师说,刚刚到达苗寨的这个下午没有安排,我们可以在村子里自由活动,但绝对不允许私自出村,以防迷路走失。
我们应和下来,其他人或先或后结伴出去了,岑微和另一个名叫沈安然的女生问我要不要出去逛逛,坐了一天的大巴我有些累,见她有人陪着就拒绝了她的邀约。
旅店管饭,我饿的前胸贴后背,跟程老师两个人一起大吃特吃了一顿后,回房间去了。
回到房间铺好地铺,洗漱一通,我钻进被子里没一会睡着了。
我没睡过地铺,以为这一觉肯定会睡得不舒服。
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。
醒的时候身下触感柔软,我才发现我是在床上,地铺上王亦秋缩在被子里,只露出半个脑袋。
他比我睡得早,我都醒了他还没醒。
我恶从胆边生,想着被他捉弄了那么多次也该轮到我了。
我轻轻下床,从包里翻出记号笔,准备给他画个大花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