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振捋了捋胡须,摇头笑道:“将军,此处虽北临黄河,南依群山,但并非当年秦始皇所据守之函谷关。”
夏侯楙惊讶地看着丁振,好奇地问道:“哦?军师,难道这不是当年秦始皇所守之关吗?”
丁振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非也,最早的函谷关位于此地数里之外,因黄河于北方形成浅滩,且南方群山中亦有人开辟出新的通道,故原函谷关已失去效用。后先帝迁址于此,建起了潼关。”
夏侯楙恍然大悟,不禁感叹道:“原来如此,但无论如何,我们现在所处之地,仍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。”
丁振微笑着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两人相视一笑,举起酒杯,共同饮下美酒。
夏侯楙放下酒杯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好奇地问道:“军师,如果蜀军想要突破潼关,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呢?”
丁振沉思片刻,回答道:“几乎可以说,他们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。唯一可行的途径就是绕道而行,然后对潼关进行围困,迫使关中的将领们投降。”
“如果选择走水路,这里的河水湍急,船只一旦经过便会立刻被发现,我们可以轻易地将敌军歼灭在河中;至于陆路,更是无路可走,四周都是险峻的山峦和陡峭的悬崖。”
夏侯楙点了点头:“哈哈哈……那就好!我们就盯好西面就好,看他们敢不敢来强攻!他们若敢来,我们就能立功了!”
城楼下,值夜的魏军士兵们都在打瞌睡,他们觉得蜀军不可能攻打潼关,所以根本没有警惕心。
而童驰和关兴带领的蜀军则悄无声息地接近着城墙,利用夜色掩护自己的行动。
当距离足够近时,蜀兵们迅速出手,用手捂住魏军士兵的嘴巴,同时一刀抹了他们的喉咙。
这些动作干净利落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魏军士兵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解决掉了。
关兴和童驰对视了一眼,关兴伸出食指,指了指城墙之上,而童驰则抬起右手,示意身后的士兵继续往上。
城墙上喝酒的两个人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,他们总觉得今晚异常安静。
丁振放下酒杯,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,突然脸色变得惨白如纸。
“将军,情况不太对劲啊!打更的士兵居然连时辰都不报,肯定出事了!”
丁振焦急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