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青质问道。
易中海转过头,“我不记得是谁先动手的,但确实刘浩忠最先出手。"
“如果他不对我出手,我也就不会还击!”
王青叹了口气,打架的人进来的通常如此。
每个人都找借口,互相揭发。
他又将目光移向那些蹲后的人们:“说说吧,你们为什么要打架?”
张阿姨望向易中海说:“我只是太气了。"
突然她的情绪有些激动,走到王青海边:“你不明白,连警察同志都不清楚,二三十岁的同志你也分不清了。"
“我家孩子好不容易找的工作被别人硬占了位置。"
王青缓了一口气,准备进行安慰:“别哭了,慢慢说清楚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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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阿姨抽泣几下,在一边随便拿起一把椅子,开始倾诉,“警察同志,全是因为刘浩忠这个二大爷搞出来的麻烦。"
“作为我们小区的二爷,什么都不做好的份上,竟然因为他儿子的工作来抢我儿子的位置。"
“我能不恼火吗?”
王青尴尬地笑了笑:“生气可以,动手可就不可取了。"
接着看向身旁的男人,“那你是为什么动手的?”
男人回答说:“就是因为二大爷抢了我的工作机会,我能不出手吗!”
王青戏谑地挑了挑眉毛:“嘿,还挺理直气壮的样子。"
这才明白是母子一伙。
他转向后面的青年:“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打人呢?”
青年说:“因为刘浩忠抢走了我爸的职级头衔。"
听到职级还能这样被抢占,王青疑惑地询问:“这难道不是靠考试决定的吗?”
青年接着解释:“因为刘浩忠作弊,他还花钱买了通。"
点头认可之后,王青问:“是他你父亲告诉你的吗?”
青年轻轻摇头,答道:“不是的,是易中海说的!”
“什么易中海,那叫大爷!”
易中海回过头不满地纠正道。
顾飞专注地坐在一旁,听着这些情况,原来还涉及到贿赂与考试舞弊。
他竟然从未想过这些问题,需要赶紧记录下来。
周一见厂长杨就得详细报告一番。
再次面对王青时,他说:“你们说了一堆,又扯回到易大爷身上了。
看起来你似乎是处理这种事情的负责人,为什么会发生这种 ?”
对于自己的困境,大叔回忆无语,瞥了眼一旁的顾飞。
顾飞回以理所应当的眼神:“你还在质疑我?我说的话你们听见了吧——我完全不介入,你们打架与我无关。"
然后,他看着其余的人:“你们也一样别指望我能解围。"
他继续陈述,“我本意只是怕两位大爷争执时误伤你们,才想着赶紧报警,谁知连累了其他人打架。
我不太能理解,为何你们这么冲动。"
说到这里,顾飞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,并且带着真诚的态度,那几个小伙子互相对视,似乎都忘记了之前顾飞是否在现场。
他们只知道,在混乱的后来,刘浩忠确实喊过顾飞和阎埠贵的名字。
他们环顾四周后,确实没有看到顾飞的踪影,看来错不在他。
易中海在一旁发出冷嘲的声音,但他心里不信顾飞真不清楚情况。
可是,由于缺少实质证据,他不可能与顾飞争吵在警察局里,只能自认倒霉。
王青用笔盖轻轻叩着桌面催促,“赶紧说。"
在压力下,易中海勉强转回头道:“刘海忠确实是我打的。"
“因为是他先侮辱我,一时间冲动失去理智。"
他又解释道,“现在刘海忠也晕倒了,问他是无法得知实情了。"
他坦白不讳,并表示愿接受任何应得的惩罚,“当然,我也不会抵赖。
但他醒来后的惩罚应当和我一样,因为他也起着关键作用。"
这让王青略感惊讶,这样的主动供述节约了很多时间和精力。"还有一个问题。"
王青说。
易中海示意警方可以直问,王青收起笔盖询问:“是哪个打伤了那个昏过去的刘海忠?”
提及那个强烈的攻击瞬间,就连易中海坐的椅子仿佛也让他心生不安。
身旁蹲伏的年轻人试图急于回应,但他赶忙大声承认:“是我,一时失手砸了他。"
“我很后悔,自己错了。"
他的声音如同小学朗读生般机械,毫无反省之意,让旁侧记录的人员不禁莞尔。
王青咳嗽一声提醒,“打伤并导致流血的行为后果严重。"
毕竟这里是警察局,公正处置显而易见。"谁出手多严厉,谁就承受对应的处罚。"
易中海点头认同。
的确,刘海忠受到那么严重伤害,即使他情绪激动也是咎由自取。"何况今天暴露我的事情并不是刘海忠,而是闫埠贵做的,我不知道吴春霞在家里怎样了,她可能会非常伤心。"
此刻他身处警察局不便回家安抚,权且当做避风港。"在家里可能还要添许多麻烦。"
他心里思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