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街道能让你做这个管事儿大爷就已经是你们老刘家祖坟冒青烟了,你还真以为你能当官啊?”
“做梦吧你!”
郝建设的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匕首,直插刘海中心中最敏感的地带,刘海中的脸色由红转白,再转为铁青,嘴唇颤抖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在场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,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看着刘海中被怼的无言以对,郝建设才把矛头指向了阎埠贵。
“还有你,阎埠贵!你不是一天到晚都把那句吃不穷,穿不穷,算计不到才受穷挂在嘴边吗?”
“你特么天天算计,有没有算计到你家的花盆今天有血光之灾呢?”
“怎么着,贾东旭砸烂了你的花盆,你不仅没要到赔偿,还得出钱给贾东旭办后事,心疼了呗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儿算计,你不就是想让我多捐点儿钱,把席面办的丰盛一点儿,到时候好领着你这一家老小甩开腮帮子大吃几顿吗!”
说到这里,郝建设顿了一下,指着妹妹身上的新裙子,怒斥道:“阎埠贵!我看你特么就是记吃不记打!”
“昨天阎解旷抢了我妹妹的鸡蛋,还弄烂了她的裙子,你忘了吗?”
“要不是冉老师求情,要不是念在阎解旷还小的份上,你以为赔3块钱就能解决了吗?”
郝建设伸手指了指马魁,继续说道:“阎埠贵,马所长正好在,要不我帮你问一问,抢劫罪该判几年啊?”
阎埠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平日里以精明算计着称,没想到今日竟被郝建设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揭短,心中虽有万般不甘,却也自知理亏,只能舔着笑脸回应。
“建设,孩子们之间闹着玩是常有的事,解旷他不懂事,我已经教训过他了。”
“你要是还不满意,我让阎解旷当着马所长的面再给小花道个歉。”
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马魁就在现场,要是郝建设一直揪着不放,执意咬定阎解旷抢劫,说不准还会闹出大麻烦来。
马魁听到这里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怪不得郝建设发这么大脾气,没想到他们兄妹俩竟然过得这么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