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途平告罪,万望先生宽宥。”
“老伯快快请起,晚,晚辈担待不起……”旁山风一看途平突然行了大礼,始才觉得方才问话的语气怪诞,于是急忙一甩头颅,定了一定神绪说。
“属下解释不周,令旁山司费解了。由于上差是巡牧司新任,这一应职称无从知晓,而属下又没有尽职,唐突之下乃有口舌之误,望乞恕罪。”途平起身一脸歉意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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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请老伯赐教,日后万万不可多礼。”
“多谢旁山司!这牛羊蓄隶属巡牧司下辖,而上差新到,荣升巡牧司下司长一职,而良城所有吏员,乃至唐国,更大一点的说华夏国土之上,凡是公职,皆有以身份贯之称呼者,此乃俗例,如良城主虔公子,众人则称虔大夫,上锋坤谱则称右相,林林总总,不胜枚举。旁山司日后自会习以为常,不用小老儿赘言!”
途平言语坦诚,谦恭而有礼,这在旁山风看来无疑非常高兴,而且其人似乎腹内诗书满满,这让他立刻有了虚心学习的念头。
要知道,之前父母健在之时,虽然父亲供职于季梁相国府,但父亲资质鲁钝,又只对顽石奇玉有兴趣,要么深居简出,怎么觅石采矿于山野,甚少交友,除家徒四壁外,家学也甚是粗浅,只有母亲时常教他礼节尊卑,句读学识他只是偶有涉猎。
“老伯智慧非常,小子受教,还望老伯日后多多教诲,旁山风感激不尽。”旁山风说完正身一礼!
途平看到这个信任司令谦恭有礼,上面看起来平静如常,内心实则欣慰莫名,他没看错的话,此子定会善待牛羊蓄一干人等。
随即慌忙迎起司令大人,言道:“不敢辞尔!”
之后带领旁山风正式进入良邑牛羊蓄之内,将一应事项一一禀明,而这一番解说整整用了两天时间,之后途平才让旁山风试着接手了这诺大的一个牧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