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钰冷汗沁湿了后背。
他很想给自己这个女儿关在牙房,更想封住她的嘴巴。
剑之于剑会有何不同?
自然是品质不同!
剑与剑的品质又有何不同?
这是一个秘密,而这个秘密正是姬钰与众相剑师三缄其口的根本所在。
这是一个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秘密。
正在姬雪缘与姬钰四目相对,众相剑师无言以对的尴尬之际,突然有仆人报告说庭院里出事了。
第一个冲出内廷的是姬钰,姬雪缘的父亲。
当姬雪缘与姬钰协同众位相剑师拨开人群,及目处却是甘年用剑指着一个少女。
这个少女不是别人,正是隋聆。
当司马钟云看到甘年用铜剑指着隋聆时,也是吓得一身冷汗,之前窃笑姬钰父女的淡然之情也是瞬间一扫而空。
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司马鹰正侧身护在隋聆身前时,便三步并作一步,冲下庭阶,随即就是三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司马鹰的脸上。
司马鹰面色红肿,可见这三个巴掌的力度极大。
众人也为司马钟云的举动感到诧异,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内情。
“逆子,还不速速道来实情!”司马钟云气冲冲的呵斥司马鹰。
司马鹰见父亲负手而立,知道他是动了真怒,便道:“父亲容禀!”
“之前孩儿竞价易剑,当孩儿加价至三千钱时,甘库人此时却失了心疯,不欲加价,却要抢夺重剑,儿子当然不让,便上前争夺,怎知甘库人此时却弃剑而夺人,径直制住了聆儿妹子,孩儿怎能让他欺负聆儿妹子,便趁其不备,击退了他。而这时甘库人恼羞成怒,竟掣剑相击,孩儿无奈只得自保,一时间难以周全,令这疯狗划伤了聆儿妹子左臂。孩儿护佑不周,还请父亲和隋世叔治罪!”
看着双膝跪地的司马鹰,在看着由司马鹂掺扶的隋聆,虽然手臂之伤已然被包扎止血过了,可是隋聆那潸然泪落的楚楚表情,无不令人心痛。
司马钟云与隋定颔首相望了一眼,已然心领神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