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此刻,旁山风就像一个慷慨赴义的勇士一般,脸涨的通红,却还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,真真像一个与姑娘闹了别扭却死不认错的初恋情郎。
马员看着四周仆役、奴隶各种复杂的眼神,最终还是挥了挥手,手下七个大汉便阔步走进了二进院。
然而这七个马员的属下,在二进院里并没有找到什么令马员满意的东西,无非是一些鼠皮缝补的兜褂、褡裢之物,虽然有一些新的粗布做的衣物,但这些东西实在是再普通不过了,如何能证明旁山风以财帛笼络这些守门看院的卫士?
另外,二进院住的本是自由民,并非奴隶家奴,他们置办一些什物也在情理之中,是无可厚非的事情。
马员见到手下都拿了些让他不满意的东西,索性迁怒到这些人身上,胡乱打骂了他们一番,又令他们朝三进院去了。
一盏茶的功夫,马员属下带了数十件新作的单子,虽然这些单衣都是粗布做的,但明显不是奴隶所能置办的。
马员笑了!
途平看到马员手下搜出的这些衣物,长长地叹了口气,这些衣物是他前日才令人制作妥当的,发放给一些需要的奴隶,他们还都舍不得穿,近日就被这马员发现,并以次想置旁山风的罪,实在是可恶至极。
而旁山风他道目前还没有明白,为何马员的手下会搜这些衣物,这些衣物莫非就是那远口中失窃和被家奴私占的东西?
可这些分明是自己赏赐给这些家奴的单衣,而且用来做单衣的不料也是主上所赠,一切皆有凭据,为什么会被马员搜罗出来?
旁山风愁眉不解!
马员此刻却双眼放光,他握着一件单衣,狠劲的捏着,对他的手下喝道:“把牛羊蓄所有的家奴都给我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