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公激动地抖着手里的胡须,看着大毛说:“就是这句话,就是这句话!”
众人这时候想,大毛可能真是这句话得罪了阿公,不然阿公怎么会如此激动?但话又说回来这句话也没什么要紧的,不就很普通的一句话吗,哪里得罪了阿公?
难道是牛?现在正是牛羊蓄闹灾疫的时候,莫非阿公因今天闹心特别,所以不愿听到任何关于牛的话?
众人以为。
大毛摸着脖子,这句话怎么了?能把阿公紧张成这样?真不会是这句话惹阿公生气了吧?
这时候阿公环顾扫视了众人一圈,大声说道:“老夫知道为何牛羊蓄在此番瘟疫下损失如此小的原因了!”
阿公这话一出,姬本立刻站了起来,走在阿公跟前,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急切地问:“还请老先生告知我等妙法,姬本回去后定当为先生请头功!”
“家宰大人严重了,这治瘟疫之法,并非老夫所创,具体措施还要问过大毛才可。”
经阿公这么一说,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大毛。
大毛原本忐忑的内心,此刻却更加不安,曾几何时,他受过这等万众瞩目的待遇?
“我,我!我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大毛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错鄂的说。
“大毛,不用怕,老夫来问你,这洗刷牛羊之事,可是你每日里必做之事?”
“阿……阿公,这事是我每日必须做的事情,我可从来没偷懒的,别人一天涮四头牛,我可是每天涮六头的,不信你可以问二毛,对就是二毛!”
阿公马上将二毛唤了过来,他自二毛口中得知,洗涮牛羊这项任务,是从旁山风刚上任不久后,由途平颁布的,说是奉了旁山风的命令,要大家维持好牛羊蓄的卫生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