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梨花懂得唇语,殷禾着实是吃了一惊,这些年大哥殷田差点没被梨花给折腾死,养大个女儿不容易,本以为还要在受几年罪,可如今梨花竟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唇语,这可是长进了不少,而这唇语将在生意一途中大有可为。
殷禾心里高兴啊。
“花儿,你这唇语是从何学来的?”
“不告诉你!”
殷梨花一甩辫子,看着殷禾笑了笑。
“不说也无妨,但你可一定要告诉叔父那位年轻的左相大人说了什么。”
“这个嘛,禾叔,放心,包在我殷梨花身上了。”
殷梨花拍着胸口,似乎是在模仿殷禾平日里许诺时的样子,这让后者只好干咳了几声,不敢说话。
“延宾兄,你何必那么激动,这不秦叔在此,我也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秦叔呷了口茶说:“我华夏尚剑,铸剑师是最受人尊敬和仰慕的人,但这个职业并不神秘,神秘的是铸剑术。
华夏铸剑师不知凡几,或跻身王庭,或隐身形于山林,更多的则委身于闹市,就去今日这剑市一般,这些人中,他们的铸剑术有的只能锻铸出平平无奇的剑器,而有的则能锻炼云剑,这之间的差距岂止云泥之别?
但要成为一流的铸剑师,谈何容易,平常的铸剑世家都是家传绝学,其术从不外传,更何况那些绝世铸剑圣术,想要学得简直难如登天。
阿风,你可曾想过要做什么样的铸剑师?与其做一个普通的铸剑师,还不如做一个高官厚禄的贵人。”
“就是嘛,大叔说的很对,你就收了心思吧,先过了今天再说吧。”
“延宾哥,阿风哥他只是说说而已,你又何必当真,况且你们有色一族有也一项铸剑术,你学了这么多年,却丝毫未有长进,这不铜盛坊不也陪了进去嘛,依我看,铸剑师听起来很威风,但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,阿风哥你说对吗?”
“对,燕儿说的对。不过延宾兄,贵族的铸剑术真有那么差劲?”
“阿风,你是不知道,我们族中那铸剑术似乎是残缺的,已经过了上百年了,那铸剑术都没有族人能修成,愣是耗损了许多财货。
改天,我可以去让你试试,你就知道做铸剑师真的没前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