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璧仁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,继续道:“这其二嘛,想我楚国二伐随国而不得,不能饮中原之汤渝,而在下今日杀了姬钰兄,想必随国秀云城少了你这位卧地猛虎,那我楚国何愁三伐随国不克?
至于其三嘛,即便我楚国伐随不克,但倘若日后,轮回九渊夺了贵国的云剑,此消彼长之下,随国还不是楚国口中之食嘛?不知姬钰兄以为然否,还请君评鉴一二如何?”
姬钰与隋定一定,顿时面面相觑,没想到这熊璧仁阴狠至此,这近二十年来,世人只知楚君熊通野心勃勃,只看到了这熊璧仁乃卧病之人,却疏忽了他还是猛虎,谁言病虎不伤人?这病虎伤起人来,更狠,更阴,更想人的鲜血个肉身,以补己身。
姬钰正了正容道:“没想到你熊璧仁才是楚国最具野心之人,然而天道昭昭,小心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今日我姬钰便在这里,想要我的性命,还需问过我手中之剑,此剑,名曰推山,又曰浮袖,请赐教!”
“此剑,名曰长歌,又曰动木,请赐教!”
隋定附和道。
二人纷纷摆出了架势,看着白九与熊璧仁两人。
熊璧仁与白九互视了一眼,笑着说:“既然如此,姬钰兄,那就得罪了!此剑,名曰幽芒!”
熊璧仁坐在轿子里,随意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身侧的长剑。
“此剑,名曰奴黄!”
随后,熊璧仁与白九同时说道:“请赐教!”
“叔父,我们都走了三四个时辰了,是不是该让大伙也歇一歇了,您看这太阳似火炉一般,将这山川大地炼在其中,再这么下去,你侄女我可就给化了!”
午时过后,邶风商团担着数万财货终于离开了良城的地界,再向北走几十里地变了到达汉水,届时便可行舟顺水而下,到得曾国。
而一旦到了曾国,那便离卫国不远了,而且曾国国君向来宽厚仁爱,对往来商旅更是款待有加,深受大周天子赏识与姬姓诸侯国之拥戴,常以汉阳诸姬之首号称。
殷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:“你嚷嚷个啥,你叔父我这么宽胖的体材,都没有喊热和累,你这一路上又要喝水,又要吃鲜果,还要喊着歇息,你可知我们此番行走,担了多大的风险,真不知轻重,等一会再回望峰附近遇到了你爹,梨花,看我不让他严惩于你,听好喽,是严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