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田这般耍横,搞得姬钰与隋定没有丝毫办法,眼下正有熊璧仁、红七姐弟在旁虎视眈眈,若是自己跟殷田再打起来,岂不便宜了他们。
尽管姬钰极力克制自己,没有与殷田硬来,但旁山风这一方又分化成了两拨人,姬钰与隋定两人一起,而秦巨与殷田、公输隐等人站在一了起。
看到这一幕,红七心中甚喜,这样一来自己这边的胜算便不会低了。
就在旁山风等人警惕得看着姬钰与隋定时,一旁的熊璧仁突然举起了幽芒剑,只见他右手持剑,在左手心中一划,那掌心的血液便浸红了剑身。
然而诡异的一幕就在此时发生,那幽芒剑却像泥土一样吸噬着熊璧仁的血液。
而熊璧仁的面色由黄转白,面容也肉眼可见般的消瘦了起来,似乎一下子便憔悴了许多。
旁山风看到这一幕,惊得张大了嘴巴,他实在不相信这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。
“竟然是用一身血液侍剑,看来这熊璧仁卧病虎的名号不是
没有原因的,想必他这些年来定是时常做此事,这以血侍剑近乎邪术,不但会折损自己的寿命,而且会使人的性格变得乖戾善变,看这熊璧仁的打扮,怕是恐非一日之寒。
姬钰兄,今日我等恐有一场恶战!”
隋定看着熊璧仁的怪异举动,缓缓提醒姬钰,同时将手中的长歌剑握紧了几分。
即便是红七,她看到熊璧仁这般以血侍剑,心中也是讶然,看来方才殷田的一剑对这熊璧仁打击甚大,不过他熊璧仁越是拼命,于己便有利!
红七冲着旁山风喊道:“小弟弟,你要是识相的话,就赶紧将含光剑奉上,不然的话,大好的年华今日就要折于此地!”
旁山风怯怯的没敢回话,只听公输隐喝道:“贼子休想,今日老夫定当让你们尽数成为含光剑的剑下野鬼!”
红七与公输隐的一问一答,却让殷田心中震惊万分。
他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,含光剑不是正在卫国都城吗,怎么会在此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