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丑街的那位,我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够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驱使整条街的人。
不过,令我万般想不通的便是丑街的那位,与这旁山风有何渊源,我等曾多番打探,他旁山风不过只是一个新入夷城的无名小卒,丑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他?”
那属下听了江通的话,眼睛瞪大,惊道:“大哥的意思是,难道……难道丑街的那位是想借这旁山风之势再起东山?”
江通一口喝尽了杯盏中的就,道:“此事不无可能,所以,我等还是小心行事,丑街的那位,自有人去对付,我等目前还是低调点,不妨做个坐山观虎斗的雅士,等局势明朗后再做打算也不迟!”
“你是说阳亭被人拆了?”
“回禀主人,正是此事。此次拆了阳亭的人正是一直居住在阳亭里的那个新来的小子,旁山风。
他不但拆了阳亭,而且还开了一家剑坊,叫做天机坊!”
伊风回道。
伊风口中的主人,似乎永远也看不够墙上的那把剑一般,头一直盯着那把剑看。
“天机坊?哼,气派倒是不小。不过这此次拆了阳亭,确是一招妙手,实也,虚也?竟令本主看不透了。
伊风,你可探得其他街主有何动作?”
“回禀主人,到眼下为止,还未有其他街主有何动作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也不妨等等看,待时局明朗一些我们再做定夺也不迟,毕竟,我滕寅街能够败你丑街闻一天第一次,就能败你第二次。
伊风,听令,命你去寻个机会去会一会那天机坊,探探虚实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,这件事情,属下一定办妥,以解主人之忧!”
在另一边旁山风正与众人为天机坊的开张而高兴之际,殊不知此刻整个夷城的眼睛都看向了他们这一间铸剑坊,而且麻烦也将随之而来,来得比任何人想象得都快。
下午未时刚到,麻烦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