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星流眼帘的赫然是一把浑身暗红色的剑鞘,剑鞘上的纹饰就如被岩火烧过的痕迹,像是岩石一般。
星流看到这把剑后,顿时目露精光,像是十分激动一般。
“你还是先别顾着高兴,不妨拔出此剑试一试再说!”
旁山风幽幽的话打断了星流激动的心情,他扭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旁山风,又看了一眼匣中之剑,才郑重的用双手捧起这把剑,左手握着剑鞘,右手握着剑柄,左右使力一拉。
……
整个屋舍里并没有响起长剑出鞘鸣声,只有星流如石一般僵硬的身子立在屋舍里。
旁山风看着眼前的星流,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。
而这时星流才回过神来,看了一眼手里的剑,又看着旁山风在取笑自己,猛地几步跑到旁山风床榻旁,将那剑鞘抵住旁山风的咽喉道:“说,此剑究竟有何古怪,为何我拔不出此剑?”
星流的动作很是粗鲁,让本来就浑身疼痛的旁山风顿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,甚至有些呼吸困难。
“你……你能不能轻点?看不到我是个卧病之人吗?”
旁山风缓了口气轻声对星流说,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举动。
星流拿开了剑鞘,不过他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仍是如剑一般的盯着旁山风。
“你再试试,看能不能拔出此剑。”旁山风说。
那星流也实在是纳闷,对手里的剑感到莫名其妙的疑惑,但他还是再次试了试,结果如同前次一般,那把剑仍旧纹丝不动的嵌在剑鞘之中。
星流看着旁山风狠狠地道:“你耍我?”
一怒之下,星流突然拔出身上的短剑抵在旁山风咽喉,恶狠狠的看着他。
旁山风似乎早有预料,并未吃惊,而是缓缓地说:“你应该明白我将此剑交给你原因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