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番能够得遇旁山风这小娃,也着实多亏了聆儿那丫头,若不是她,或许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无缘得遇了,看着那小子,老头子就是睡着了也高兴,多么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我门灵术大成,那时便是死也能含笑九泉去见历代祖师了。
只是苦了聆儿那丫头了,自从这里回去后,就被定儿那混账给罚了十日面壁,这定儿简直越来越混账了,那有对自己闺女这般严苛的。”
当隋震说完后,不由得与徐山化悲为笑,继而又多喝了几杯。
第二日一早,旁山风就开始忙碌起来,四下开始筹备与迟重的交易之事,忙的转错了向,因为
按照与迟重的约定,将在八月三十进行第一次交易,而距离交易之日满打满算也才只剩下五个时日。
上午正在旁山风忙碌之际,丑街天机坊内却来了两个斗篷人,浑身套着黑色的麻布,看不清面貌。
那为首的斗篷人进到坊内后,先是打量了一番满堂的铁器,十数种锻铸之物让那人十分好奇。
“想不到夷城还有此种坊肆,竟用恶金锻铸器物,当真别具一格,只是不知这天机坊的主人是何人?”
郑茹正拿着两个铁钩去集市摊上,突听斗篷人询问,便上前答道:“回老先生的话,我们天机坊目前以铁器为主,虽然不敢说与其他铸剑坊相比之话,但在整个夷城,天机坊的铁器算是别具一格了。”
斗篷人先是听到郑茹叫自己老先生,不觉一惊,心想这丫头察言观色之能倒是颇为伶俐。
再听到郑茹口中的铁器,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:“铁器?莫非正是这恶金所铸之物?”
郑茹笑了笑道:“回老先生的话,这铁正是我家公子为恶金所赐的新名
。”
“哦?看来是有所讲究喽,愿闻其详!”
每每有商客问及铁之缘由,郑茹都十分兴奋,因为这是一个褒扬和赞颂天机坊及旁山风的机会。
“想必老先生也知恶金不祥之说,但我家公子曾言恶金虽不祥,但非无用,只因人心畏惧,患得患失,故而弃之,弃之可惜。因取其至失之义,取名曰铁,望造福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