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这是何方黄历,怎么挨着队来的尽是斗篷人。
“原来是鬼老,不知是何事能劳烦您老下山到这夷城走一遭?
今日鬼老您难得下山一趟,在下为聊表地主之谊,还请鬼老到在下府中一叙如何?”
这黄麻斗篷二人正是隋震与徐山。
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雷街主,许久未见你还是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。”
隋震开口就让这斗篷人下不来台,而这所谓的雷街主正是乾坤街的主事雷烛,其身后的年轻人正是自己的侄子雷焕。
雷烛被隋震这么一说,嘴角连续抽搐了几下,厚着脸皮摘下了头顶的斗篷,露出一副威严之相,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对剑眉,不怒而自威,没遇见隐有英气。
相反,那雷焕却生了一副白净面皮,面色虚黄,长角细眼,一副小人模样。
“鬼老说笑了,在下只是久未露面,想出来暗地里体察一下民风,不想惊扰城中子民罢了。”
“哦?看来老头子我是错怪了夷城乾坤街主了,老头子想摆个酒宴,专门为雷街主赔罪,不知雷街主意下如何?”
隋震微眯着眼睛问雷烛,神态似真似假,直把雷烛弄得满脸苦笑。
“鬼老说笑了,您老这不是要折煞在下么,不说您老无错,即便真错了,在下也乐意于您老面前聆听教诲,哪管得了对错,您说是吧!”
隋震见雷烛摆了一副笑脸,却不怎么讨喜,说:“看来今日老头子是没机会向你赔罪了,只是不知雷街主有没有兴趣陪老头子逛逛?”
一听隋震说逛逛,雷烛有嘴角抽了几抽。
“您老好雅兴,雷烛要是像个跟屁虫一般跟在您老身后,岂不是扫了您的雅兴,今日雷烛便不打扰鬼老了,不过在这乾坤街上有甚物件,您老若是中意,便尽管拿了去,账算在我雷烛头上。”
说完话后,雷烛就带着侄子雷焕匆匆离去。
“这小子倒还识相,走了也好,免得坏了老头子我的大事。”
隋震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