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原来你姓嬴啊,阿风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姓氏。”
旁山风凑近秦巨跟前问道,搞的秦巨有些不好意思。
而这时,一侧的面具男子则轻描淡写的说:“孤陋寡闻,嬴姓乃上古八大姓之一,为帝舜所赐,而你这位大叔既然言名嬴巨,想必是雍州秦国贵子,是与不是?”
旁山风等人都看向秦巨,后者只好低头抱拳称是。
而此时那老者抬手道:“秦人之事暂且放置一旁,小家伙,你且说说你师父那老鬼还活着吗?”
旁山风闻言,喜出望外,急忙问道:“老先生您识得家师?”
老者头颅轻点,旁山风又道:“家师近况安好,不知老先生名讳,小子回到夷城,定向家师禀告老先生之名。”
老者轻笑,但似乎对这名讳一事心中有什么郁结,表情不甚自然。
“放肆!师父名讳岂是尔等能问的?”那面具男子似乎很是介意别人问师父之名讳……
“无妨,克儿。”老者制止了徒弟,又道:“老夫年近古稀,小小名讳而已,岂能堪不破?老夫吕伯舒,单名一个竞字,与你师父有过数面之缘,算是还欠他一个情份,你叫老夫世伯即可。”
同时这吕竞也想旁山风等人介绍了一下徒弟,这徒弟名为蒲姑克。
旁山风闻言是师父故人,连忙又行了一礼,称了一声世伯,也向蒲姑克见礼,后者却也不回礼,一侧的秦巨尽收眼底,腹诽不已。
“闲话不多时,你且说说此次巴苴大战,可是你阵前劝和?”
此言一出,不仅一侧的秦巨吃了一惊,一侧的面具男子更是震惊不已。
“世伯料事如神,小侄佩服,此番巴国之行,本是无心插柳,奈何卷入两国纷争,小侄不欲见到两国交战,祸及黎庶,便出手相阻,实为不得已。”
“好一个不得已,可见你与隋震那老鬼果真臭味相投,连秉性都如此接近。此番,是那苴国郑氏立国心切,若不是有你从中斡旋,恐怕如今早已被巴国所灭。”
旁山风对吕伯舒足不出户竟能知晓外界大事,不由得对这眼前这老者更是敬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