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可若有所思地看了李归一一眼，但也没多问什么。

他好像知道这只会出现在那里把那只狼人给拦下来一样，或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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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既然他没有跟自己解释，那必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。

他不想说，自己就没必要去刨根究底。

等他什么时候想告诉自己，自己安静听着便是。

两人相伴这么些年，这点心照不宣的默契与信任还是有的。

“我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指使影子行动，虽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因为上次见过影子了，所以估计杨毅有可能会对我产生一些怀疑，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如果他想探究我的秘密，应该会被【被遗忘的李归一】影响，神不知鬼不觉地忘掉吧？刚好借此检验一下这个诡异的实际效果……”

李归一边退边观察着狼人与小黑的战斗，不动声色地瞥了杨毅一眼，却不想刚好就对上了杨毅灼灼的目光。

他愣了一下，冲杨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杨毅见状也愣住了，旋即愈发确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，李归一这个家伙……

但现在暂时不是跟他对质的时候，他心思急转，也跟着李归一向着舞台走去。

他倒是要看看，他想要干什么。

汪子珍和汪子强见杨毅动了，便紧随其后。

“在初逢灯火~”

“在别时钟磬~”

“自在随心~”

“咳，那个，大家不要惊慌，有序离场，别急，万一发生踩踏事故就不好了……”

这时台上的女歌手终于唱完了你那首《琉璃》，但现在才出声提醒似乎有些晚了。

更准确的说，她的发言在此刻显得太过苍白无力，根本就没多少人听得进去。

在这种人人自危的状况下，每个人都顾着自己逃命，谁踏马还管有没有秩序啊？

自己的小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，踩踏就踩踏呗，只要被踩的不是自己，自己跑得最快，不就万事大吉了？

故而比起那几个背时被狼人随手当做“小兵”补了的倒霉蛋，因踩踏而受伤的人似乎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