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聋老太便递上了这把象征性的房门之钥。
易中海道: “柱子,收下吧。”
同时,何大清一帮人……
“傻柱,你爸回来了!”
院子里传来了叫喊声。
正于易中海家中豪饮的几个人皆是一愣。
醉醺醺的刘海中问道: “老阎,刚才谁说傻柱爸回来的事?你是不是也听见了?”
阎埠贵整了整眼镜,带着浓重酒意答道: “似乎......是有人提到。”
易中海同样喝了不老少,含糊其词道:“傻柱的......老父亲......?”
“什么?!老何真的回来了?!”
这一瞬,他的神志顿觉清醒了许多,酒劲减轻了不少。
他轻轻摇晃了一下略显晕眩的傻柱,提醒道: “柱子,你亲生父亲回了。”
只见傻柱眼神渐趋清明,先是一愣,随即便坚定地说: “什么叫我爸,咱俩早就没了父母亲缘。”
许大茂拍手叫好: “好你个傻柱......别人的话我不服,只有这点,我许大茂服了。
你是真心认匪作父,了不起!”
惹得傻柱破口大骂: “许大茂,你找揍是不是?”
“我何来招你?我究竟说了一句什么?”
许大茂醉态朦胧,自己也不明不白地道错何辞。
而这时的易中海早已没功夫理会许大茂说了什么,因为他已然瞥见了正从中院走进来的何大清与何雨水。
“真的是老何回来了。”
他自言自语道。
“这真是太巧合了吧!今日正是傻柱拜干爹之日,偏偏此时老何也赶回来了。”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,在场的人纷纷讨论着何大清的到来。
何大清当然注意到了自家门外几个脸色通红的长辈及傻柱等人,神情阴郁地踱步至易中海家门口。
“看你们这是喜事连连啊,大家都在这边喝酒呢。”
这话出口,无人能立刻应对,甚至于易中海连最普通的寒暄之词都无以言表。
刘海中、阎埠贵见到何大清,清醒了许多,但此时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最终,还是傻柱打破了沉默:“我今天拜壹大爷为干爹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
傻柱这番话让何大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