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娘娘风情万千,只一点不好......”
进忠缓缓走近,一步一步,将人儿禁锢在案前,身影遮住了侧面的光,将嬿婉笼罩其中。
“若是娘娘只是奴才一个人的便好了,奴才一定把您藏起来,藏的好好的,谁敢多看一眼,便将那人的眼睛挖下来,娘娘知道的,奴才小心眼儿,烦请娘娘谨言慎行,可别藏了小情郎叫奴才碰着了......”
进忠越说,嗓音越冷,想起今日看到的场景,虽然知道嬿婉不可能还想着他,可眼底还是不自觉闪过狠意。
偏要等他把他也阉了,赶到某处做最低等的活计才肯老实是吧?
“回来这么久,便只碰上他一回,这也叫你撞见了。”
嬿婉一听便知晓他是在吃那凌云彻的醋,多半是今日凌云彻说话被他撞见了,颇有几分无语。
真是晦气,不论什么,只要沾染了凌云彻,便平白无故生出许多是非来。
“奴才哪敢啊,身家性命都叫娘娘拿去了,自然是娘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罢,烦请娘娘日后少撩拨奴才,奴才惜命,受不起。”
进忠一想起那凌云彻,语调便忍不住往上扬,心中醋意翻滚,又背过身去不肯看她。嘴上酸溜溜的翻着旧账。
凌云彻他能提,别人都能提,可偏偏一从嬿婉嘴里听到这个词,他就是嫉妒得要发疯。
“人家是娘娘青梅竹马,奴才只是个太监,自然是比不上凌云侍卫的,怕是早就忘了奴才了,那几年,娘娘又可曾记得奴才的声音?也对,娘娘心里只装得下凌云彻,奴才不过是娘娘高升的垫脚石,自然用完便丢了,哪比得上凌大人的位置?”
进忠自嘲的笑笑,越说嘴里越觉着苦涩,妒火越烧越旺。
嬿婉没有开口,而是继续将诗句抄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