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后座上取出来的东西就更离谱了,大到电火锅、电饭炎、微波炉小到菜刀、案板、手机、凹和笔记本以及各种保健品,最最让人感到无语的是,打开微波炉后,里面竟然还有半块明显被啃过的面被”
“妈,的”奸商”郝云阳苦笑的在肚子里咒骂了一句,不过在面对父母困惑的眼神时,也只能很自然的微笑道:“商场打折,买微波炉送面包,插上电烤一下就能吃了”
而就在郝云阳、王释羽以及父母把车上的东西往家里搬的过程中,几个并没有离开的大妈可就看了个真真切切,一个个都在那里琢磨,这一箱一箱,一袋一袋的,装着的莫非都是钞票?
越猜越觉得可能,越想越觉得靠谱,然后你一嘴我一语的,谣言四起似乎只是时间问题了。“你走之后,你的房间你妈隔三差五的都给你收拾着东西搬进了屋,关上了大门,王释羽很自觉的在楼下一张小竹椅上坐下,郝云阳则跟随父母上了楼,随手推开了二楼右侧的一个房间,父亲说着,郝云阳沉默着。
看着屋内一切如初的摆设,一种淡淡的温馨在郝云阳的心底淌过,这,才是家。
郝家的屋子是一栋两层高的水泥楼,也是观里村为数不多的水泥楼房之一,建于一九九七年,至今也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,郝云阳那时候虽然却也记得父亲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,按照父亲的话来讲,就是儿子迟早要长大,长大了就要结婚,结婚了总不能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吧?
就是为了建起这栋水泥楼,家里的积蓄掏空了不说,还问亲朋好友借了将近一万块钱,这在当时已经是个了不得的数字了,这笔借款一直到二零零七年才得以还清,横跨整整十年的时间!
这也是导致家里虽然有着微薄收入,却依然贫苦的主要原因,还清了借款之后,家中的条件才慢慢的有些改善,不过,也就是还完借款的同年,郝云阳拖着破旧的行李箱,怀揣数百元孤身一人离开了家乡,踏上了打工之路。
郝云阳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画面,内心喘嘘不已。
母亲却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郝云阳的正对面,略有些奇怪的,压低声音:“么儿,楼下的那个人是?”
“哦,他呀,唉!”郝云阳重重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是我的一个朋友,早年父母双故流浪街头
一番似真似假的故事过后,郝云阳总结说:“总之,这是一个内心受过重大创伤的可怜娃儿,没地方过年,我也就顺道儿给带回来了。”
“唉,真可怜母亲微微动容。
“是啊,真可怜。”父亲立复附和,妇唱夫随四个字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。
两年没有回家了,郝云阳颇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慨。
在父母的授意下,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衣服裤子登门拜访了三叔三婶,大伯和两家,爷爷奶奶这个月也正巧在大伯家里住着,一见面少不了一通嘘寒问暖,虽然有些唠叨,但是那关切之心却也是让郝云阳整个人都感到暖洋洋的。
在通知了三叔和大伯两家人以及爷爷奶奶晚上过去自己家吃个饭后,时间也到了下午两点半。
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郝云阳扭头朝母亲说道:“妈,我去镇上一趟,把珍珍接回来,顺道儿再带点菜回来
“嗯,你去吧,路上小心点正在灶前忙碌的母亲李继梅回头看了看郝云阳,点点头:“对了,再带几箱啤酒回来,你堂哥们可不爱喝烧酒
“知道了。
”郝云阳答应了一声,拎着一串车钥匙离开了家,王释羽自然也是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寸步不离,”
“哥,你说”观里村某栋二层砖瓦房内的一个房间中,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床沿上,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小一些的男子犹豫了半天,才说道:“我们这事儿能找云阳帮忙不?”
“这可不是十几二十万就能搞下来的。小年纪稍大点的男子揪着头,叹息道:“云阳这两年在外头挣点钱也不容易,万一要是我们搞个风险太大,到时候我们哥俩可就成罪人了。”
“可是我看云阳刚才的穿着打扮都挺有范儿的啊。
”年轻点的弟弟一脸纠结:“你没听他说吗,这两年在外头有了点小成绩,你也知道云阳这人打小就不肯把任何话说得太满,他说的小成绩,指不定就是大事业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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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扯云阳身上去吧年纪大点的哥哥沉默了许久,还是摇了摇头,不过较之之前的反对已经有了明显的犹豫:“今晚不是去二叔家吃饭吗?我们先想想,要还想不出办法,今晚就跟云阳提一提,先看看他对我们这件事的看法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