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她画符的速度十分之快，眨眼的功夫又画了好几张。

“你学过这方面的知识？”他又问。

“没有。”画符的手停了下来，她有些不耐烦他老是问问题，干脆坦白告诉他，“我从上个副本的一本书记下来的。”

不对，你学都没学过画符这就算了，这些符咒还是从上一个副本那里记下来的，两个副本互通的吗？符咒如此复杂你就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吗？谢柏元摆摆手，已经无力去吐槽什么了，他看向杨一凡和茉莉，希望他们能说点什么，让她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。他宁愿她留多点时间来痛揍妖怪！

杨一凡和茉莉当然有收到他的信号了，他们选择保持沉默，符咒有没有用他们不知道，不过陆鹿是不会做多余的事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没争取到杨一凡和茉莉，他找上了周寅。

周寅还震惊于陆鹿还会画符这技能中，听到他的话，又想起了下午时曾经对她的不信任，为了不被打脸，这次他是无条件相信陆鹿！“她说有用就是有用！”

谢柏元：……猪脑子脑残粉！

又过了一会儿，陆鹿终于收笔。把东西收拾好，她带着他们大摇大摆地进入了西市。这里果然如顾长安所说的那样，都是夜市大排档，很是接地气。

乍眼望去，街上的“人”都很正常不过，若是再仔细一点，那就会发现……

“你看那个男人，他身后有条狗尾巴甩来甩去。”从进了西市，周寅就忍不住各种惊讶，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。

“还有那个女人！好恶心……”大家说着他的手指望过去，那是一个长着一颗熊脑袋，身材凹凸有致的女性……雌性。

谢柏元捂住他的嘴巴，“你就不能小声点吗？”在大街上指指点点，被发现了可就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