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朵儿却微微伸出手示意,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,说道:
“您无需向我解释,我不过是这世间的小人物,您本就没有义务告诉我。只是我心中实在觉得太过不可思议,外界皆传闻您已经死了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虎踞?”
江晚歌神色平静,称自己之所以在这,是为了找寻江家重要的信物,以及寻觅江家那神秘的藏宝图。
易朵儿闻听此言,身体猛地一震,她惊觉地从座位上弹起,急切地追问道:
“难道就是魏延知晓的那个藏宝库?”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,眼神中满是紧张与好奇。
江晚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,她微微皱眉,轻声问道:“你怎会知道魏延?”
易朵儿定了定神,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。
片刻之后,她先是一脸严肃地劝告易朵儿不要卷入此事,而后又缓缓说道:
“并非魏延知晓的那个藏宝阁,而是江家先辈们历经岁月沉淀堆积下来的无数宝物财富,以及一些至关重要、关乎家族兴衰的机密档案。它们如今皆被封锁在南方的某个神秘之地。而江家先辈们代代相传的藏宝图,却落入了虎踞之地。”
易朵儿单手托着下巴,手指轻轻摩挲着,脸上渐渐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仿佛心中的诸多疑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答。
随后,她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不禁惊呼出声:
“哎呀,你跟我说这些?这么机密的事,是我能听闻的?我还想多活几年呢!江婶儿,哦不……先皇后,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,您也没和我说过这些。”
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,只因上次她偶然拿了江临的信封,便险些招来杀身之祸,有了那次的经历,她现在更是谨慎了。
江晚歌瞧见易朵儿这般模样,忍不住扑哧一笑,她轻轻伸出手,握住易朵儿的手,温柔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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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。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对你坦诚相待,只是在初见你的那一刻,我心中便涌起一种莫名的信任之感。所以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,”
江晚歌的一番安慰,让易朵儿渐渐平静下来,她那原本略显惊慌的俏脸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明艳动人。
她现在对江晚歌只有敬佩之情。“江婶儿,我理解您的苦衷。”
易朵儿微微抿唇,轻声说出这句话。语毕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江婶儿那尚未完工的衣服之上,她的眉眼间渐渐拧起一丝忧虑,眼底深处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她缓缓起身,走到近前拿起衣服,在自己身前轻轻比划着。
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楚景辰曾经近距离接触的画面,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,仔细地斟酌着楚景辰那高大挺拔的身形,越看越觉得江婶儿缝制的这件衣服似乎有些短小,肩膀处的尺寸也略显窄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