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莲被带到了派出所就一直神神叨叨地说个不停，一副精神病的样子。李所见了这种女人也头大，李所对王志永和张平说：“你们跟这个女人做份笔录，做笔录时最好能录音录像，看她能不能说清杀人的事情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好的。”

张平去准备了摄像机，然后他们两个人到审讯室讯问顾莲。王志永和张平还是第一次审查有精神病的嫌疑人，顾莲说话根本不按套路出牌，天马行空。张平把摄像机准备好了，然后开始录音录像。

王志永说：“今天，你和谁在家里。”

顾莲说：“我和我老公赵晓亮在家里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有没有其他人去你家里。”

顾莲害怕地说：“有一个男的魔鬼到我家里了，我用西瓜刀把他杀死了，他不能再来欺负我们了。我看到那个魔鬼躺在我家地上了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之后有没有人到你家。”

顾莲说：“后来邻居徐峰到我家了，我不知道他来干嘛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你手上和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。”

顾莲说：“这些血都是魔鬼的血，他不得好死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当时你看到你老公做什么没？”

顾莲说：“我捅魔鬼时，我没有注意他。”

王志永说：“你老公赵晓亮死了。”

顾莲说：“你瞎说，他每天下午都出去打牌的，他没有死。”

王志永和张平将讯问的过程记录了下来，笔录让顾莲看了一下。顾莲笑着说：“你们问我这些干吗？”

王志永说：“没问题就签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