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托洛米奥打了个寒颤。
奇怪了,有这么威武的骨架须佐保护着,满满的安全感,怎么还大热天的后背发凉?
身后,阿金大声指挥道:
“巴托,用骨架须佐的拳头干那个水门上面,用反作用力让船只航向回到正轨!”
“明白,阿金sama!!”
巴托洛米奥面色潮红的接下了阿金的命令,然后操使着骨架须佐一拳捶到水门上面。
石制的柱子顿时咔嚓一声凹陷出一个巨大的拳坑,爆开无数蛛网状裂纹。
借助一拳击出回馈的反作用力。
船只也剧烈的晃动了一下,从偏离的航道重新对正颠倒山上的运河。
哗!
船只一下跃入逆流而上的运河,朝着山巅高歌猛进。
洋流的速度非常迅捷。
很快就把船只带到了山顶,然后犹如乘坐云霄飞车,一时冲天而起,终是顺应那通向伟大航路的倾斜海流,轰然坠落。
好一阵颠簸摇曳后,才稳定下来。
“得救了!”弗蕾尔软趴趴的坐在甲板上。
弗蕾尔尚且如此,其他人更加不堪了。尤其是那些弱鸡手下们,船一稳就冲到船舷侧的栏杆处,往海里面吐鱼饲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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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舒坦的,恐怕就是库佩利安了。
作为一个海鸥记者,他根本不需要坐这么辛苦的船。
只需要飞到船上空尾随,等船渡过了运河再降落,非常的便捷。
邦邦!
金齿轮敲了敲船身,转头喊阿金:“船长,我们的船身受损程度达到20%了,还是找个地方停下来维修一下比较好。”
阿金目瞪口呆,惊道:
“哈?这就20%了?行不行啊金齿轮,你这船不会真是搭积木一样搭的吧,太脆皮了。”
金齿轮面色涨红,柠檬茶蒸汽从头顶蒸发出袅袅烟气:
“船长!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?这明明就是洋流太过于湍急,加上刚才巴托洛米奥捶了一拳的反作用力震荡导致的。
应该说多亏了是我组装的船,要是一般的木船恐怕就是直接散架了!”
“私密马赛!”阿金赶紧举手投降。
“我们去下一个岛上补给的时候再顺便修船吧。”
船只的损伤,主要在外壳上。
金齿轮没法下水维修,只能等到了下一个岛之后靠岸,才能借助设备维修。
“嗯,那就去威士忌山峰吧,那里应该是离这边比较近的地方了。”
金齿轮拿出一张海图说道,作为一个前海军上校,大概的航线、途经的岛屿位置他都在记在心里,还是有点数的。
这时候库佩利安拿着纸笔挤了过来。
一屁股撞开金齿轮,口里念念有词:“到我了到我了,现在是采访时间!”
金齿轮被撞的踉跄两步,两眼瞪圆:
“什么玩意就到你了,你小子还敢撞我?!”
库佩利安两根翅膀叉腰,毫不示弱:“我说你这铁罐头,谁叫你一直站在阿金旁边的?他都答应我了,离开罗格镇之后会给我提供很多大新闻!
那你说,你这一直站阿金旁边,这不是浪费我的采访时间吗!”
阿金一拍脑袋,想起来了:“差点忘了这回事了,确实有这么一件事。”
后面半句话是对金齿轮说的。
既然阿金都这么说了,金齿轮便让开了位置,一屁股撞回库佩利安,回锅炉房去了。
“有病!”库佩利安低声暗骂一句。
然后又看向阿金,抄起纸笔就开始问道:“阿金大人,你之前在罗格镇曾经说过多拉格是蒙奇·D·路飞的父亲,这是真的吗?”
阿金立刻正襟危坐,用标准的播音腔回答道:“是的,消息非常准确!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,库佩利安整个鸟都激动的颤抖了。
大新闻,绝对的大新闻!
库佩利安鸟翅膀握着钢笔,干脆利落的在纸上写下了卡普、多拉格和草帽小子之间的关系图。
“那多拉格来东海的目的是什么?”
以库佩利安敏锐的记者思维,他本能的就觉得多拉格身为革命军的首领,来到东海这种小地方,必定是有所图谋。
毕竟革命军现在就是过街老鼠,轻易现身容易遭到海军的围剿,有很大风险。
没有图谋的话,何必冒这种风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