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也不行。你娘亲会担心的。”詹姑婆故意板着脸说。
“嗯,羽儿保证不会了。姥,你就放心吧。羽儿又长大了,懂得分寸。哎呀,在和姥墨叽下去,羽儿就成羽丫头,小女娃嘴儿爱讲话,巴拉巴拉的。羽儿不说了,得去玩啦。”
想到可能晓哥哥等久了,陆舒羽巴不得立即现身地窖内。
不过,小童子嘴甜,趁着跑出的时间还不忘扔一句。
“姥,有穿针引线的活留着让我来,羽儿瞧姥和娘亲大眼瞪小眼的穿针好费劲。”
“呵。。小少爷还笑话我们。等少爷您来穿线,老奴啥活都不用干了!跑慢些,慢些。别摔,别闹太晚,早点回来。”
詹姑婆望着远去的小不点笑骂。
陆府的花园打理的不错。
每年花园有病树残花要移除,幼苗新花要栽种。
苗知新就是做这些活计的,在陆府内人人喊他苗花匠。
当然苗花匠的工作并不是一减一增那么简单。
有些病树残花能重新逢春,放在内府花园又有碍瞻观。苗知新就把这些有缺陷的花树移栽在外院的花田上精心培护。
恰巧花田就坐落于陆舒羽居住院落的正面。
陆舒羽自然认识每日在花地操劳的苗花匠还有他的儿子苗季晓。
这里也是陆舒羽蹦跶的小天地。他常来捉捉虫子,逗逗蟋蟀。
花田旁还有一个大地窖。
冬时,怕寒的盆栽和花卉放置地窖内,里面还屯放着苗花匠自己配置的几大盆花肥。
地窖的气味并不怎么好,平常地窖门也是落锁的。
一年前的某日,陆舒羽路过地窖,隐隐听到地窖传来几声闷响。
那时地窖门虚掩着。
年幼尚不知道怕的陆舒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开门,他顺着墙壁上微弱的油灯光下往里走。
沉闷的声响却戛然而止。
“谁在那?”问话的声音清脆显然年龄不会太大。
陆舒羽辨别得出是苗花匠儿子的声音。
片刻后,他就看见苗季晓得赤裸上身的身影从灰暗的地窖内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