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想再来吗?”
“哪有!”
“哪有啊!”
阿波罗尼亚的手还在不怀好意地动着,法蒂玛脸色苍白,像小龙虾一样迅速退到床角。
我笑着说她们关系好是好事,但两人却异口同声地反驳我。
多亏了她们,我笑着去调解她们的纠纷。
“好了好了,先到此为止吧。你们还想把床弄坏吗?”
“呜呜…… 没办法。好不容易有个分出高下的好机会呢。”
“上下之分有那么重要吗?狗就是麻烦。不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阿波罗尼亚哼了一声,怒视着法蒂玛,法蒂玛则立刻转过头吹口哨。
小主,
不管怎么想,挑起事端的都是法蒂玛,但我的息事宁人主义让我拼命地思考着如何解决问题。
“别闹了。法蒂,别再煽风点火了。”
“主人你听我说!这家伙说我一把年纪了还装猫!?”
“说中了吗?”
刚才还在被挠痒痒地狱中挣扎的法蒂玛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从容,歪着头一脸无辜。而阿波罗尼亚则额头上青筋暴起,小声骂着 “这只该死的猫”。
我轻轻叹了口气。看来要做到各打五十大板,还需要来点实际行动。那么,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罪魁祸首。
“法蒂,趴下。”
“嗯?”
法蒂玛虽然有点疑惑,但还是按照我说的趴下了。
我有多久没用这招了呢?都想不起来了,只记得这是我以前很擅长的。
我毫不留情地跨坐在法蒂玛的腰上,法蒂玛还没搞清楚状况,开始慌乱起来。
“哥,哥哥?哥哥你也来挠痒痒可不行 —— 啊!?”
“不是哦。”
我一边说,一边用双手的大拇指按住她的腰。
“嗯,身体还挺硬的。再怎么柔软,挥那么重的剑也会这样吧。”
“啊,哥哥,啊!?呀!?”
法蒂玛的尖叫声回荡在车内。修妮娅可能觉得这行为太残忍了,赶紧转过头闭上眼睛。
但这是我以前经常在战斗结束后给士兵们做的事情。
在最前线很难洗澡,疲劳恢复得很慢。
结果部队的行动力和士气都会下降,带来不良影响。我和军医商量后,他教了我通过按摩来恢复疲劳的方法。
一开始士兵们会因为剧痛而哭泣,但过了一会儿就很受欢迎了。我甚至被其他小队长称为指压队长,也经常给其他部队的人做。
“对奇美拉也有效,太好了。”
我笑着说,而法蒂玛则一直在尖叫。等我按摩完她的腿和腰的时候,她已经叫不出声了,软绵绵地躺在床上,尾巴也没了力气。
“哇…… 主人你好狠啊。这猫还活着吗?”
一开始看到法蒂玛痛苦的样子还没有一点同情的阿波罗尼亚,现在却担心地看着法蒂玛。
当然,被她担心让我很不爽。
“别乱说。这样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,让身体更轻松哦。”
“最后确实,很舒服呢。”
“是,是吗?”
法蒂玛喉咙里发出像雷声一样的咕噜声,阿波罗尼亚则完全不相信地退到一边。
“反省了吗?”
“嗯…… 我可以就这样睡了吗?”
“回你自己的床上去睡。”
法蒂玛乖乖地爬上了床的上层。
然后我为了贯彻各打五十大板的原则,笑着转向阿波罗尼亚。
“那个,主人,你为什么朝我走过来啊?”
“我一直觉得,争吵很难说是哪一方的责任。”
阿波罗尼亚脸上的血色渐渐消失。在狭窄的车内,她无处可逃,她身后只有装甲骑兵的座位。
“那个…… 我已经充分反省了,所以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“什么事都要经历一下哦,阿波罗。疼只是一瞬间的事。”
“等等,主人!我,我没事 —— 呀!?”
修妮娅觉得看不下去了,逃到驾驶座那边,达马尔则在心里为我鼓掌,听着背后的尖叫声。
而且据说他还流下了一滴眼泪,为自己是骨头而深感庆幸。
就这样,在未来还将继续的旅途中,玉匣这个小小的社区的安宁得以维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