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疼……”
她呢喃着,僵硬的身子却在发颤。
须臾间,还残留在脑子里的睡意全消了下去,林早皱眉蹙眼,立刻上前查看。
然而,就在她碰到江砚清的手臂时,她面上的痛苦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,嘴里的呢喃也愈发颤抖。
“疼……”
她始终紧闭着眼睛,仿佛还在梦魇里。
林早喊她:“砚清?”
江砚清没有回应。
程菀之担心不已:“早早,她这是怎么了呀?我摸过她额头,还发着高烧呢,要不要打120呀?”
看她的样子,不像是被困在梦魇里。
无论是面相还是此时此刻的状态,都有些怪异,加上印堂发黑,身上有阴气若隐若现,林早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先不急。”
“她只有额头发烫,四肢冰冷僵硬。”
“这可能跟普通发烧没关系,而是……”
林早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里,是暂时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怪异。
程菀之没留意到她紧蹙的眉心,下意识追问道:“而是什么?”
“不好说,我也……”
“我也说不清楚……”
林早有些挫败感,顿了顿,她轻轻拍着江砚清的面颊,再次呼唤她。
“砚清?”
“砚清!我是林早。”
“你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江砚清还是没睁开眼,只不过,这次有了回应。
只听她声音哆嗦道:“林……林早,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林早追问:“哪里疼?”
江砚清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:“手……脚……好疼……像……针扎……一样……”
听到江砚清这么说,又想起林早方才的欲言又止,程菀之脑洞大开,问道:“她该不会是被扎小人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