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孟刚强努力克制身体的反应，他脑海深处意识在封闭，潜意识无数次告诉他，坚决不能说出口。

所以他遇到危险时，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选择遗忘，这种超自然反应需要强大的自控能力和毅力才能坚持。

“那我换一种问法？”

“这两个小姑娘来自于哪里？”

赵明辉眼神闪过兴奋，他听到过一点风声，关于两位小姑娘的猜测，可以说是扑朔迷离，甚至还有人往鬼神上面扯。

赵明辉在军校当过教官，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他半点都不相信，但是这段时间第3师锋芒毕露，崭露头角，让他这种不信神佛的人都有些触动和怀疑。

“唔。”孟钢强浑身冒冷汗，他都没听清赵明辉的问话。

“这药剂不过是被稀释过几遍，审讯的反应居然差距这么大。”赵明辉有些遗憾，他没有多余的钱财买到更好的，要不然现在孟刚强早就失去理智了。

“那两个小姑娘来自于哪里？”

赵明辉的声音再次传来，孟刚强意识混沌，下意识把这个当成指引，但是内心的固执作祟，他即使是知道，也不想说出口。

感觉这个询问的声音很讨厌。

他早年的骄傲和自负被激起好胜心，咬紧牙关不回答。

孟刚强遵循内心的反应，这让赵明辉更加恼火：“这破药剂怎么一点用都没有？”

“为什么孟刚强的表情看起来这么爽，却半个字都不肯说。”

赵明辉很生气，拿过旁边的烙铁，就想把孟钢强整治一顿。

赵田终于安顿好一切，冲进审讯室把赵明辉手里的烙铁打飞，然后两人缠斗到一起。

赵明辉没想到内部竟然有奸细。

赵田出手又稳又狠，双手捣向赵明辉的胸膛，“咔嚓”肋骨断裂的声音，传入两个人的耳中，赵明辉倒吸口凉气，没想到赵田这么厉害。

即使是反击也是徒劳，力量的压制让赵明辉束手无策，只能被毫无形象的贴脸碾压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