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手里有天剑阁的出行令牌的只有两人,一个是长老司宣清,一个是大弟子徐风羽。
而一个身死,一个断腿在山下养伤。
宴如尘手里应该是没有出行令牌的才对,但是方才他却能如此轻松的穿越结界,带着胡起他们走了进来,那么他手上的令牌到底是谁的?
宋子夜心里明镜似的,这令牌绝不属于陈容容或胡起,那几人一看就是宴如尘的跟班。
尽管刚为一名弟子洗清嫌疑,转而又对另一弟子生疑似有不妥,但既然参与调查,任何疑点都需解开。
于是,宋子夜继续追问:“昨日询问关师弟时,琼华顶的容容师妹无意间透露,关师弟深夜摘取催熟仙草时,是如尘兄协助的吗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宴如尘。
此前几番拷打之下关山羽都死活没有说出有谁帮忙,只说是自己一人所为,除了喊冤之外什么都不说。如今居然又冒出一个宴如尘和此事有干系,那关山羽这举动,莫非是包庇宴如尘不可?这其中难道又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?
关山羽心中自有计较,他知道不能拉宴如尘下水,就怕宴如尘要是也像他一样一日被打三次的被关在牢里审理,那真正的魔族出来捣乱那怎么办,自己这良苦用心宁死不屈死活都没有供出来宴如尘的心意,陈容容就这么无意间提起了?
那他算什么,他的毒打都白挨了吗?
关山羽疼得白眼一翻,眼看就要晕过去,本来只是身上痛,现在头更痛了。
宴如尘脸上却闪过一丝惊讶,惊讶的不是自己被宋子夜发现了他与此事有关联系,也不是陈容容无心之言,而是关山羽都被打成这样了。
居然真的一点都没供出自己?
毕竟就在他来藏经阁这短短一炷香时间,关山羽已经在角落里哭了三回了,他有这么坚强?
宴如尘正欲开口解释,司鸿音却抢先一步,焦急地替宴如尘辩解:“子夜哥哥,令牌是我给如尘的,但事先征得父亲同意的。如尘在派中一直受排挤,又因为幼年身世坎坷,根子有些先天不足,导致后期修行受阻,父亲惜才,才同意让他来藏经阁借古书修习的。”
” 至于那草药之事,我和陈容容亲眼所见,如尘在冷泉受罚时偶遇关山羽偷偷上山,只是顺手相助,绝无预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