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不跟他走?”

“因为两个月前就已经注定会有今天。”

陈舒挽从窗台上跳下来,瘦弱的身躯扛得住一跃而下的冲击力。

但扛不住身上两个重负的上蹦下跳。

“我一直在调整关于江流失忆的治疗计划,毕竟在现实里人无法做到完全缜密。

演唱会原本是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设想,可是偏偏只恢复了关于裴安宁的记忆。

这是出乎我意料的。

我绞尽脑汁想出了其中的关键之处,那就是江流的主观能动性。

因为裴安宁的过去藏得太深,性质也十分特殊,甚至可能藏着危险。

导致江流的内心对裴安宁相关的记忆十分好奇,因为想排除隐患。

其他人的优先级要远远低于裴安宁。

这是因为江流能够从简短的故事里和每个女人的日常表现中。

判断出“爱”是否真实存在。

他觉得除了裴安宁以外,至少其他人都是无需警惕的。

所以他对其他人的记忆,本就缺少了一些找回的渴望,我现在就是努力的制造出他对于记忆的渴望。”

廉贞端着啤酒瓶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