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蝉虽早有预备,但还是皱了皱眉:“好的,已经和谢烟坠说了,他已经提前过去了。”
若是以往,烈冥哲一定会斥责冷蝉的擅作主张,但此刻他却越发体会到,手下人的贴心妥当:“你做的很好。今晚,你们不用留守,休息休息。”
冷蝉正想苦口婆心,大谈阔论劝解一番,却被少爷挂了电话。
他一阵苦闷,却见醉风“嗤嗤”的,笑得贼眉鼠眼,便恼火地将桌上的镇纸向他扔去。
醉风赶紧接过镇纸,小心翼翼地归置妥当:“大哥,这是明代的翡翠螭龙镇纸,是10年前在香港佳士得,花了288万拍下的,如今涨的很离谱啊!”
孤剑沉默地上前,拍了拍冷蝉的肩膀:“我今晚守夜,你们都忙自己的事情去。”
烈冥哲挂了电话,见像个玩偶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,越发喜爱。
他自动自发地脱了身上衣物,抱着小心肝再度去了浴室,一番云雨梳洗。
林荃歌累的浑身泛酸,但想起那通电话,便越发笃定自己找对了人。
这就是那位传说中,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私生子。只是谢烟坠又是谁?是他的手下吗?
但此刻,她也没心思想这些。
她紧紧地抱着烈冥哲,在他身上的疤痕上,一一摩挲:“哥哥,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疤痕呀?看得我好心疼。”
“被你这样的杀手搞的。”烈冥哲揉捏着那团绵软,爱不释手,越发觉得怀中尤物,真真长得妙极。
“我说了,我不是杀手。”林荃歌嘟着嘴,好一通作,“我饿了,我想出去吃大餐。”
“好好,不是杀手,是小偷。乖乖,想吃什么,我叫人带进来。”烈冥哲心情很好,他几乎从未和女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,此刻情窦初开,自然也是宠溺至极。
“我想吃兰醇。我还想出去看烟花。”
兰醇是新开的私人食肆,背后老板是顾恒宴,实行预约制,可如今已过晚上七点,怎么还会有位置,分明是为难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