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现在也非常有必要,也很紧迫,与越希泽说清楚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林荃歌再度走到房门前,再三确认房门是否紧锁,又将椅子拖过来压在门后。
越希泽见小歌如此谨慎,知道她必有要事相告,一把拽住她,进了卫生间,开启了淋浴室的喷洒。
“虽然我们都没有发现监控,但不代表没有,殷连承再变态应该也没有窥探人洗澡的嗜好,这里应该会安全些。”
林荃歌越发觉得自己将秘密相告的决定是正确的,这人的确是个能够托付的朋友。
“我叫林荃歌,何钦州是我的表哥。我会选择女扮男装进入华盛,都是为了报仇。”
听见“报仇”二字,越希泽觉得这个世界癫狂了,这是狗血电视剧重现吗?但面对小歌,他却笑不出来,或许她有着深仇大恨,才会出此险招。
“我爸爸曾在海河市的一家大型国企,建工集团担任总设计师。那座垮塌的跨江大桥,就是我爸爸建造的。若是他在天有灵,知道自己花费了无数心血设计建造的大桥垮塌,还带走了这么多人的性命,一定会——”
林荃歌的泪水浸满眼眶,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越希泽从梳妆台上抽了纸巾递过去,他就知道,小歌一定是有苦衷的。
“谢谢。”林荃歌接过纸巾,揩去泪水。
“他发现了烈家与黑道有瓜葛,多次多地挪用公款,多处建造豆腐渣工程的事情,便去省里举报,却反被诬陷迫害,背了黑锅,坐了牢。结果,那些人还不放过他,在狱中杀了他,伪造了他畏罪自杀的假象。”
“我和妈妈逃到了国外,但烈家始终不放过我们,为了查找连我们也不知道的证据,杀了我妈妈。我侥幸逃到了澳大利亚,为了活命隐姓埋名。”